“我知道。”
“缘缘只会有你这么一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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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么早?”
“是啊,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裴又言应了声,拎起虞晞的包,跟在她身后。见虞晞在门口驻足,他便也停下脚步。片刻后,裴又言的脖子上多了个东西。
“戴上吧。”
“外头冷,怎么也不知道多穿几件衣服?”
那是她的围巾,被秘书放在暖风口下吹了一天,摸上去柔软又暖和,还散发着阵阵香水味。
裴又言愣了几秒,随后拿起围巾一端,在脖子上胡乱绕了两圈,道歉的话更是随口就来:“对不起嘛,我想着一直待在室内,应该也没多冷。”
“你总这样。”虞晞瞥了他一眼。“从来不知道爱惜自己。”
“我没有”
“算了。”
“缘缘今天还开心吗?”
“嗯嗯!缘缘今天早起看了会书,之后一直在儿童乐园玩,下午洗完澡后就去睡午觉了我猜,她大概又要晚睡。”
“挺好的,爱玩是孩子的天性这样就好。”
与其他的豪门家长不同。虞晞从不会去束缚虞渊,无论她做什么,她都不会觉得“不得体”,或是“不符合身份”。
甚至在她心里,这恰恰代表着虞渊很幸福。
毕竟,她也曾拥有过这样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当然明白自由对一个人而言有多重要。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
裴又言握着方向盘,好几次欲言又止。
“如果缘缘以后不想继承公司,那怎么办?”
她依旧靠在车窗上打盹,连眼皮都没抬。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对于此事,裴又言其实倍感煎熬。
这是他们父女间的秘密,他必须遵守约定。
可他也没忘,当初虞渊能来到这个世界上,极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虞晞想要一个继承人。
一个英明的,果断的,能让久诺和明远延续辉煌的继承人。
裴又言有了心事,因此整晚都在焦虑,就连洗完澡躺在床上,也还在翻来覆去。虞晞没回房,他就抱着她的枕头傻等,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终于传来响动。
“虞晞!”
裴又言挣扎着坐起,却被她按回去。
佣人们一个个进来,有的在搬仪器,有的抱着小盆子,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房间里的中药味格外浓郁。床旁多了个椅子,佣人们离开后,虞晞在床边坐下,同时掀开被子。
“腿疼也不知道说么?非得等孩子告诉我?”
她将几份中药混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