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高潮时被突然打断的感觉,宛如即将站在云端,却瞬间跌入谷底。她不管裴又言有何苦衷,重重踹在他身上。
“你有什么毛病?”
“咳…对不起…主人,我,我呛到了…咳咳…”
虽是装的,可他确实面色通红,也为这行为增添了几分可信度。
“主人…我…对不起…”
“您是不是很难受?”
“我,我伺候您,好不好?”
裴又言换了个跪姿,将完全勃起的鸡巴“不经意”展露出来。
她思索片刻,从抽屉里拿出一板药。
“主人…”裴又言小声嘟囔道。“我没去做复通。”
原来这段日子,她不碰他,是这个原因。
裴又言扭曲的心脏稍微好受了些。
“那也吃。”
保险起见,虞晞抠出两枚药丸,塞进他嘴里。
“嚼碎了咽下去,起效快。”
“是。”
难以言喻的苦味在舌尖上蔓延,唯一能助他吞咽的,是口腔中为数不多的唾液。
眼看着她用钥匙将贞操带解锁,裴又言也开始暗自期待。那股尿意瞬间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即将与心上人交合的喜悦。
虞晞跨坐在他身上,挺翘的臀不断下压。
龟头顶开阴唇,狭窄的穴道被鸡巴完全撑开,愉悦感也随之传遍全身。
阴茎滚烫,带着蚀人的温度,不断摩擦嫩肉。她抿着唇,前后扭胯,连鸡巴上的青筋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哈…”
为了维持平衡,虞晞环住裴又言的脖子,手肘撑在肩膀上,不断用力。洁白的纱布开始渗血,他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情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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