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了,你喜欢看着搞。”
“闭嘴!”赵典文厉声打断。
梁安白讽刺道:“妻离子散,岳父厌弃,连公司都快保不住了,满脑子还想着那档子事,赵典文,你他妈彻底没救了。”
“就因为这样,我才要玩死他!”赵典文猛地掐住梁安白的下颚,粗鲁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明天我有事,你今晚别走,陪我玩一晚上。”
“可以。但你要看清楚,我不是姜驰。”梁安白直视着赵典文,夹着烟的手缓缓探向赵典文西裤间,揉了两下“爽的时候让我听到你喊他的名字,我杀了你。”
“少他妈废话。”赵典文夺走梁安白手里的烟,拽过他的手,将烟头狠狠按灭在他的手背。梁安白吃痛地抽气,赵典文加重了力道,欣赏着梁安白表情,舒适地叹了一声。
赵典文命令道:“用嘴。”
梁安白不答,却已经温顺地跪在了地上,慢慢拉开赵典文的拉链。
镜子另一边,陆景朝第一时间抬手遮住了姜驰的眼睛。姜驰没有推开,甚至没有一点反应,显然还没从他二人的对话中缓过劲儿来。
赵典文按着梁安白的头,动作时轻时重。梁安白被塞得不住咳嗽,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眼神控诉。
赵典文视而不见,“我和他表白过,他拒绝了我,他的表情太难看了,他瞧不上我。”赵典文的手指滑进梁安白的头发,渐渐收紧了,表情发狠,“他觉得我恶心。”
赵典型睨着梁安白痛苦的模样,恍惚眼前的人就是姜驰。这个错觉让他兴奋到顶点,动作更加粗暴。
“不行,不能药晕他。我要他清醒地看着我,就像你现在这样。”赵典文的表情带着扭曲的快意,“他一定会挣扎,会想杀了我。但没关系,我绝不会放过他。我要他哭着求我饶了他。一定特别爽。”
赵典文仰头,发出餍足叹声,“姜驰啊…”
啪——
整面单面镜应声破碎,接着,玻璃碎片和劣质的镜框轰然倒地。
姜驰捏在手中的热水壶,朝着玻璃框的空隙直直砸向赵典文。
赵典文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不轻,下意识抬手挡脸,还是被水壶击中了眉骨。他忘了愤怒,几秒后才回神,一脚踹开跪在身前的梁安白。
“你……怎么会……”
“畜生!”姜驰不解气,随手拿起桌上的东西就要砸过去。陆景朝及时捞了姜驰一把,将他护着。
梁安白坐在地上,目光掠过陆景朝,停在姜驰的身上。他笑一笑,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怎么每次见面都这么难看啊,姜驰。你说,究竟是你克我,还是我克你?”
陆景朝没有理会梁安白,扶着姜驰的肩,低声说:“我们回家。”
姜驰闭闭眼,任由陆景朝推着自己往门口走。
此时陆景朝的人已破开赵典文他们那扇门控制住了赵典文。姜驰没兴趣知道后续,胸间涌起一阵接一阵的反胃。
“陆总!”
杨会突然惊呼一声。
姜驰被惊吓的同时,背后猛地一沉,陆景朝将他整个后背抱进怀里,脊背与胸口碰撞的刹那,背后的人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姜驰听不真切,这力道撞得他自顾不暇,往前踉跄。
好不容易站稳脚,身后一阵扭打声,姜驰回头,看见陆景朝近在咫尺的脸在对他温柔地笑。
梁安白被杨会等人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姜驰的视线扫过满地的碎玻璃,上面染了星星点点的红色,梁安白右手沾满了血。姜驰本能想过去看看,却被陆景朝按住他肩,不让过去。
“没事。”陆景朝捧住姜驰的脸不让他再乱看,定定地看了他几秒,随即在眉心落了一吻“这里还要再处理一下,季黔先送你回去休息。”
姜驰抿唇,皱紧了眉头。兴许被梁安白满手的血刺激到了,他隐隐感到不安,特意嘱咐:“陆景朝,不能闹出人命。”
陆景朝点头,“不会,我有分寸。”
季黔直挺挺立在门口,袖中的手已经攥紧了,脸上倒看不出任何异样。他催促道:“姜先生,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