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的人技巧娴熟,有的人青涩莽撞,每一个人都给她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这…这样真的好吗…”一个年轻的商人一边律动一边低声问沈钰竹,“我是读书人,本不该做这种事…”
沈钰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没关系…只要舒服就好…”她的声音魅惑动人,让人无法抗拒。
随着参与的人越来越多,姐妹俩被团团围住。
她们跪趴在地上,前面后面都有人在她们体内不断进出,她们口中含着一根肉棒,手上还不忘照顾其他男人的肉棒,就连她们自己的乳房都被用来取悦男人们。
“哈啊…不行了…”沈钰芩承受着前后夹击,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但很快又被男人们新一轮的冲击打断了呻吟。
沈钰竹更是被多人轮流占有,被传递着,每个人都在她身上留下不同的印记,但她的表情却是享受而陶醉的,完全沉浸在这种疯狂的性宴中。
月光下,这场荒诞的派对一直持续到深夜,无论是强盗还是商贾,此刻都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冲动,而两个高贵的女子则彻底沦为了供人享乐的器具,接受着一波又一波男人的浇灌。
“原来还可以这样…”沈钰竹躺在地上,全身沾满了精液,她看着同样狼狈的妹妹,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
周围的男人们还在继续,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呻吟声回荡在夜空中,这对姐妹就这样在露天场所,被众多男人反复蹂躏着,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放纵与堕落。
“喂,你们不是带着丫鬟来的么?”见二女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念头,络腮胡又眯着眼睛打量着那几个气质不凡的宫女,“既然主子们都成了咱们的母狗,不如也让这几个丫头骑骑她们。”
闻言,几个宫女面色惊慌,但想起主人一贯的脾性,也不敢造次。
她们被带到姐妹俩面前,神色复杂地看着曾经高贵的主子如今这般模样,毕竟在强盗眼里这可能也只是一场小姐和丫鬟角色互换的游戏,但只有这群宫女自己知道,姐妹俩的身份不止“小姐”这么简单,她们若是就此轻薄了二人,事后若被追究起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来,让我教你们怎么玩。”不过这群山贼可不会管这么多,其中一人说着就抓起沈钰竹的头发,强迫她面对着其中一个宫女的下体,嬉笑道,“舔干净它,贱人!”
闻言,沈钰竹也只是顺从地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处幽密之地,看着昔日端庄优雅的大夏女帝此刻正跪在地上为自己的奴婢服务,这种巨大的身份反转让她感到无比刺激。
“啊…小、小姐…”宫女忍不住发出呻吟,身体轻轻颤栗,她本该永远臣服的主子此刻却匍匐在自己脚下,这种禁忌的快感让她也很快迷失。
“姐姐…”沈钰芩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脸红心跳。
很快她也被安排着为另一个宫女服务,不同于对待男人时的放荡,舔弄同性的感觉让她产生一种异样的羞耻和兴奋。
“看她们多乖,伺候自己的奴婢和伺候客人一个模样!”强盗们哈哈大笑,命令其他宫女轮流跨坐在二女脸上。
沈钰竹的舌头熟练地挑逗着宫女们的私处,偶尔还被要求喝下她们排出的尿液,这种被奴才支配的耻辱感非但没有让她难堪,反而让她的小穴更加湿润。
“殿下,请原谅奴婢…”一个宫女羞愧地低下头,小声自语,但还是按着沈钰竹的后脑勺,将自己的下体贴得更紧。
“没关系…我很喜欢…”沈钰竹含糊地说着,继续卖力地舔弄,她甚至觉得这才是她一直想要的生活——放下所有负担,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奴。
沈钰芩也渐渐适应了新的地位,她仰躺着,让宫女们轮流坐在她脸上,每当有人射精或是排尿时,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全部吞咽下去,那种被践踏的感觉让她异常兴奋。
“真是两条欠操的母狗!”山贼们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夜色渐深,这场荒唐的游戏仍在继续,月光下,可以看到两个绝美的身影被众多男女包围着,肆意玩弄,她们的脸上沾满了各种液体,却依然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就在气氛愈发暧昧的时候,一支羽箭破空而来,精准地命中了络腮胡的咽喉!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就惊慌地捂着喷血的脖子倒下了,恰好压在沈钰竹身上。
“保护陛下!”只见暗处瞬间闪出十余名黑衣劲装男子,手持弓弩对着强盗们展开突袭,正是一直默默潜伏在周围保护二女安危的稻弓宿卫。
月光下,他们的箭术准得出奇,转眼间就有数名歹徒倒地。
混乱中,沈钰竹扶起妹妹,披上了掉落在一旁的衣物,她看着四周仓皇逃窜的山贼和瑟缩在地的商队及宫女,忽然笑了。
“都起来吧。”她声音平静,丝毫不似经历过方才的淫乱,“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沈钰芩点点头,整理着散乱的发丝:“是啊,大家也都累了,山贼已经被除,你们就继续赶路吧,有些不该提起的事情,想必你们也知道该怎么做…”她又望向那些惶恐的宫女,“你们也一样,回去好好休息吧。”
见二女不打算深究,商队连忙起身收拾行装,匆匆离去。
宫女们也跪地叩谢,也跟着离开了,没有人提起刚才发生的种种,就好像一切都是一场梦。
唯有稻弓宿卫们默默守在一旁,他们是女帝最信任的心腹,早就习惯了主人这种看似矛盾的行为模式。
“我们也该回去了。”沈钰竹轻声说,拉起妹妹的手,“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姐妹俩并肩走在山路上,裙裾飘动,月光照在她们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谁也不知道在这平静表象下,她们心中翻涌着怎样的思绪。
“姐姐,下次我们还可以出来玩吗?”沈钰芩忽然问道。
“当然可以。”沈钰竹微笑,“生活总该有点刺激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