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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九转丹心破诡局一石二鸟定乾坤(第1页)

白若曦那句“收网了”,像一滴滚油滴入冰水,让殿内瞬间炸开了锅。她的声音不大,却有一种掌控一切的镇定,与她此刻“阶下囚”的身份形成了荒谬的对比。安昭容哭着摇头,几乎要扑上来:“姐姐!你疯了!你在说什么胡话!此事与你无关!”惜昭仪那张向来妩媚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全然的愕然与迷茫。她看不懂,她完全看不懂白若曦的操作。这不合常理,这简直是在自寻死路!那个刚刚立下大功的年轻太医何远,眼中那丝一闪而过的得意瞬间凝固,转而被一种不祥的预感所取代。而阎澈,那双深不见底的龙目中,滔天的怒火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冲刷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惊疑。他猛地攥紧了拳,骨节发出咯咯的声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白若曦!你当朕是傻子吗!”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在他面前,如此明目张胆地承认自己设局?白若曦没有理会众人的反应,只是缓缓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平静地迎上阎澈的目光,甚至还对他安抚性地、极轻微地摇了摇头。那眼神仿佛在说:陛下,别急,好戏才刚刚开场。这份临危不乱、智珠在握的姿态,让阎澈心头的怒火,硬生生被一种更为强烈的好奇与疑虑压了下去。他想看看,她到底要玩什么花样。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小禄子捧着一个紫檀木的盒子,疯了似的冲了进来,速度快得几乎要在门槛上绊个跟头。“娘娘!丹药……取来了!”他跪在地上,将盒子高高举过头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精致的盒子吸引。“九转还魂丹?”惜昭仪失声念出了这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名字,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可是传说中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神药,连皇家药库里都未曾有过的东西!不等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殿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太医沈默面沉如水,大步走了进来。他的身后,竟跟着两名孔武有力的禁卫,手里还架着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拼命挣扎的男人。“陛下,瑾妃娘娘。”沈默目不斜视,对着上首躬身行礼,“微臣奉瑾妃娘娘密令,暗中追查宫中违禁药材来源一月有余,幸不辱命。此人,便是城西‘百草堂’的坐馆郎中,前日夜里,他偷偷与人交易了一味西域奇草,名曰‘幻蝶草’。”沈默的话,如同平地惊雷。那个被架着的郎中一看到殿内的阵仗,吓得腿都软了,不等用刑,便竹筒倒豆子般全招了:“陛下饶命!娘娘饶命啊!是……是何太医!是何太医给了小的一百两银子,让小人去黑市寻来的这味草药!他说……是做药理研究用的啊!”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从白若曦身上,转移到了那个年轻太医何远的身上!何远“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如筛糠。“陛下!冤枉!微臣冤枉啊!微臣……微臣从未见过此人!定是……定是瑾妃娘娘为了脱罪,故意找人来攀诬微臣!”他声嘶力竭地辩解,眼底却已是藏不住的慌乱。“攀诬你?”白若曦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讥诮,“何太医,本宫倒想问问你。我协理六宫,身系皇子公主安危,若真要对婉充媛下手,为何要用一本我人尽皆知在读的《南疆异术考》里记载的毒药?又为何要用安昭容送的炭,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我是怕别人查不出来,特意给你送线索吗?”一连串的反问,字字诛心。是啊,这太明显了,明显得就像一个写好了剧本的圈套。白若曦缓缓站起身,走到何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六皇子中毒的‘腐骨菌’,到今日的‘幻蝶草’,何太医,你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些。每次都能在无人问津的孤本里,找到那唯一的解法和毒源。你不是太医,你是神仙下凡吗?”“我……我只是博闻强识……”何远还在嘴硬。“兰溪。”白若曦懒得再与他废话。兰溪上前一步,将一个油纸包呈了上来:“回陛下,娘娘。这是奴婢刚才奉命去何太医住处搜查时,在他床下的暗格里找到的。”油纸包打开,里面不是什么书信,也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沓整整齐齐的银票,足有上千两。而在银票之下,还压着一枚小小的、用干草编织的戒指。那戒指编法奇特,打着一个十分古怪的结。何远看到那枚草编戒指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知道,自己完了。阎澈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他不是傻子,到了这一步,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一个局中局。敌人设局,想一箭三雕,害了婉充媛的孩子,再废了他最倚重的左膀右臂。而白若曦,却将计就计,以自身为饵,不仅引出了藏在太医院里的这条毒蛇,还当着所有人的面,上演了一出惊天逆转的好戏。,!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有被欺骗的愤怒,有被戏耍的恼火,但更多的,是一种后怕,以及对眼前这个女人深不见底的……忌惮。“拖下去!”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送进慎刑司,给朕撬开他的嘴!朕要知道,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谁!”“是!”禁卫将死狗一样的何远拖了下去。殿内的危机,似乎解除了。可所有人都没忘,产房里,婉充媛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微弱。“姐姐……婉妹妹她……”安昭容哭着拉住白若曦的衣袖。白若曦回头,对沈默道:“沈太医,劳烦了。”她将那装着九转还魂丹的紫檀木盒,亲手交到沈默手中。沈默郑重接过,快步走入内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后的审判。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内殿里,婉充媛那微弱的呻吟声,渐渐平息了。惜昭仪的心沉了下去,安昭容更是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就在众人以为回天乏术之时,一声响亮清脆的婴儿啼哭,毫无预兆地,划破了死寂!“哇——!哇——!”那哭声,洪亮,有力,充满了生命的气息。紧接着,稳婆狂喜的声音传了出来:“生了!生了!是位小皇子!母子平安!”母子平安!这四个字,如同一道天雷,劈在每个人的头顶。安昭容和惜昭仪喜极而泣,相拥在一起。阎澈那张紧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眼中也流露出一抹为人父的喜悦。他转过头,看向白若曦。那个女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是她,一手策划了这场惊天豪赌,赢回了两条人命。“爱妃,”阎澈的声音有些干涩,“那九转还魂丹……你是从何得来?”“回陛下,是臣妾入宫前,偶遇一位游方高人所赠。”白若曦的回答滴水不漏,是早就准备好的说辞,“那高人说臣妾命中有劫,赠此丹药以备不时之需。臣妾本以为是无稽之谈,不想今日竟真的派上了用场。”游方高人?阎澈自然不信这种鬼话,但他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这个女人身上的秘密,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他的心中,那份忌惮,又深了一层。瑶华宫一系,经此一役,声势达到了顶峰。瑾妃娘娘不仅智计无双,更有神药护体,能起死回生。这样的传闻,让白若曦在宫中被进一步神化。婉充媛诞下七皇子,被破格晋为“婉容”。安昭容洗清冤屈,抚育七皇子有功,晋为“安修仪”。而惜昭仪,虽无晋升,但阎澈感念她受惊,赏赐了无数珍宝,更是对六皇子愈发看重。她手中的权力,在白若曦的默许下,依旧稳固。看似皆大欢喜的局面下,暗流却愈发汹涌。惜昭仪看着被众人簇拥的白若曦,看着对自己儿子关怀备至的安修仪和婉容,心中五味杂陈。她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自己与白若曦之间的差距,宛如天堑。她手中的权力,不过是白若曦暂时寄存在她这里的。只要白若曦愿意,随时可以收回。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阵屈辱,却又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因为她知道,在这后宫里,跟着白若曦,才能活。而另一边,慎刑司的酷刑,终于还是没能撬开何远的嘴。他死了。不是死于酷刑,而是服毒自尽。在被拖进水牢的路上,他咬碎了藏在牙齿里的毒囊。这条线,又断了。小禄子将消息带回来时,还带回了何远死前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那枚草编的戒指。“娘娘,人死了。刑部的仵作说,那毒是‘鹤顶红’,见血封喉,根本来不及救。”小禄子将那枚戒指呈上,满脸的晦气。白若曦捻起那枚小小的戒指,放在烛火下仔细端详。那是一种很普通的茅草,但编织的手法很特别,收尾处那个绳结,繁复而古怪,不像是寻常的编法。“这个结……”白若曦的目光微微一凝,她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兰溪凑过来看了一眼,忽然“咦”了一声。“娘娘,您还记得吗?去年秋天,您让奴婢去查各宫的份例用度,奴婢去内务府查账册的时候,看到一个负责打理库房旧物的老太监,他用来捆旧书的绳结,就跟这个……一模一样!”内务府管旧物的老太监?一个名字,瞬间从白若曦的脑海中跳了出来。“常德海。”那是一个在宫里待了四五十年的老太监,平日里沉默寡言,毫无存在感,永远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所有人都当他是个快入土的废物。可白若曦记得,上一世,就是这个常德海,在阎澈死后,第一个向新帝,也就是她那被废的儿子,递上了“禅位”给八王爷的奏请!,!是他!原来,这条毒蛇,一直就盘踞在离她最近的地方!“秦婆子”是负责动手的“武将”,何远是被推到台前的“死士”,而这个常德海,很可能就是负责传递消息、管理钱财的“文官”!一个庞大的、隐藏在深宫阴影里的组织,渐渐露出了它的冰山一角。白若曦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脊椎升起,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兴奋。她:()娘娘又娇又媚,一路宫斗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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