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庄哈哈笑了笑,搭着他肩离开议事房。
门外清风徐徐,一切都尘埃落定。
严翌也不久待,搂住陆寅深的肩,就说:“那我们也先走了。”
周清莲目送他们离开的背影,犹豫很久还是冲了上去,气喘吁吁问陆寅深:“陆老师,你快乐吗?”
陆寅深眉眼弯弯:“嗯。”
他说:“老师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陆寅深牵起严翌的手,望着周清莲的眼睛:“和他在一起,老师一直都很快乐。”
周清莲如释重负地松了肩,望着漆黑夜晚闪烁的月亮,眨眼间泪流了满脸。
……
两个人牵着手回了家,严翌率先把鞋子扔了,换了新鞋穿,这鞋踩过周宝贵,他嫌脏。
陆寅深不在意严翌扔了鞋,只问他:“这鞋穿起来舒服吗?我给你做个新鞋垫好了。”
严翌哪舍得他费力做鞋垫:“不难受,已经很舒服了,陆老师,鞋垫不用做。”
他摸了摸陆寅深的肚子,腹肌触感很好摸,转移话题:“是不是饿了?”
陆寅深点头:“有点。”
白天折腾这么久,怎么可能不饿,不过好在周清莲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
严翌他们身上的创可贴还有口罩摘掉,摸着他的脸,又轻轻啄了啄陆寅深的唇:“想吃什么?”
陆寅深抱住他的腰,把自己蜷进他怀里:“家里有什么?”
严翌认真思考着家里的粮食都有什么:“好像还有块肉,玉米,黄瓜,西红柿……”
“那就蒸锅饭,西红柿炒蛋,把肉也做了吧,不然要坏了”陆寅深吻住他的唇角。
光是这么亲还不过瘾,张开唇,笨拙地主动伸出舌头,进去严翌唇舌,勾扯黏丝,攻城略地。
大半天都在处理周清莲的事,对陆寅深而言,他们已经好久没亲热了,早就想要了,只是之前有其他人在,不方便,现在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拉着严翌沉沦。
严翌握着他的腰,非常配合,贴着湿热唇肉,加深这个吻。
等到实在饿到不行,陆寅深才不甘心地松开唇齿,严翌抚着他的后脖,安抚着他:“那我去了。”
陆寅深嗓音被他亲得变哑了很多:“好”
严翌在做饭,陆寅深也没闲着,他去烧了洗澡水。
等色香味俱全的晚饭做好时,洗澡水还冒着升腾的热气,两个人吃完饭,洗完碗,一起去洗漱,接着去洗澡。
狭窄澡房内不断氤氲着热气,互相摩擦时也同样能蒸出许多滚烫的水雾,渲画着白皙脊背的红印。
严翌手掌贴着两片肩胛骨,稍微一拢,整个掌心就可以把这片骨头包住,同样,他这个姿势把陆寅深抱了个满怀。
陆寅深双腿不知何时,勾住了严翌的腰,他环着严翌后颈,在水雾缭绕的窄房与他接吻。
严翌担心他摔,手臂紧紧地环住陆寅深的肩背,糜音水声从唇舌交缠的齿缝流出。
欲。火烧了满天,燎了大半原野,滚烫到能把海水蒸发,澎湃欲。望被苦苦锁住。
严翌抱着他,亲着,忍着没做更多的事,不久前才放纵过,哪能这么快就又再次放纵自己。
他看过了,陆老师那还红着,没好彻底。
澡房热气散出时,洗澡水尽数冷掉,严翌眉眼因强忍而染上浅淡薄红,陆寅深秾丽的眼尾绯浓,不满眯眼,掐住他下巴,主动覆住他的身体。
“我都不怕,你在怕什么?”
严翌喘着气,没说话,他扣住陆寅深的腰,闭了闭眼,低垂下头,准确地亲住他的唇。
“我怕你疼。”
陆寅深含住他的舌尖,不让他离开,含情眼潋滟,说:“没关系。”
他喜欢与严翌亲昵,再疼也不如何在意,更何况,他又不是只能感受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