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毫无保留地尽数让陆寅深体验到他的吻技,近乎缺氧的快。感席卷他的大脑,眼尾早就氤氲出朵绯色红花。
唇瓣忍不住张开,似乎是想汲取半空中的空气,可他忘了他早就不需要氧气了,严翌自然不会因此就心生怜惜。
严翌足够修长的手指插。入陆寅深被扣在枕旁的指缝,掌心再度重合,交叠在一起,手心热度绵烫。
汗水不知何时就从叠合的手心渗出,半空中开始飘散着其余的气息,夹杂着男性炽烈的荷尔蒙,烫到陆寅深忍不住失神。
明明只有亲吻而已。
严翌坏心眼地咬了咬他的唇角,齿尖抚过陆寅深唇肉,又烙印下他的气息,这场持久的强势亲吻在他主动下,总算暂时结束了。
哪怕只是片刻,陆寅深也短暂地获得了安宁,他望着严翌,潋滟眼瞳已经无法倒映旁的画面,唯有眼前的人真切分明。
得到师尊全身心的关注,严翌眉眼染起了点点笑意,他单手捧起陆寅深下颚,逼着双眸渐渐迷离水润的人,被迫说些此刻的他格外爱听的话:“师尊,您是不是要改口了。”
“比如……夫君。”
一根手指不知何时挤入陆寅深唇缝,磨过红肿双唇,压在他的舌心,偏偏严翌眼神还很无辜:“我想仔细感受师尊怎么喊我的。”
第179章清冷师尊(29)散乱稠带
陆寅深攀着男人结实的臂膀,严翌指尖抵着他的舌肉,搅乱着他的语言,再加上他此时已经完全沉溺在此时的情浓里。
严翌怕他听不懂,贴心地又研磨着他,双眸暗亮,说:“师尊喊一声,好不好。”
他还没听过这般的称谓,现在既然已经成了婚,严翌自然是想听陆寅深这么喊他的,用来彰显着他们与众不同的关系,省得旁人不长眼地觊觎师尊。
严翌抚摸着他的脸,余光看见红得热烈的婚服,没忍住内心的悸动,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陆寅深甚至缓了片刻,才知晓严翌想意思,一双潋滟含情的眸子落在他的脸上,让严翌心尖都跟着发颤。
然而严翌并不准备这么容易放过他,他坏心眼地将手指往唇腔挤入地更深,险些就扼在陆寅深喉口。
手指挤入的过程,磨过舌腔,带来无言的颤栗,陆寅深即使想说什么,也无法说清楚,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然而严翌却极其想听那声“夫君”,掌根贴着陆寅深勾着抹涎丝的唇角,又逼着人喊。
又有谁能在这种时候,还能分出心神曲喊,陆寅深也无法例外,昳丽眉眼瞬间就浸出泪珠。
紧紧地攀绕着严翌肩膀,喉结再如何滑动,除了让舌头上面的手增加存在感外,也别无它用,更何况在这种时候说些什么。
没听到想听的话,严翌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先前缠吻时肿了许多颜色的唇瓣,靠近陆寅深耳廓:“徒儿真的很想听,师尊就喊一声,好不好?”
他语气压得极软,眸底神色分明已沾满欲。念,可神态上竟然也能装出副乖巧的撒娇模样。
严翌嘴里尊敬地喊他师尊,手指却抵着,整个人也将人笼罩,惹得陆寅深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味。
分明已经做了这般大逆不道之事,可竟然还是没觉得满足。
陆寅深喘气时的热风包裹住他的指节,指腹已经浸泡满他的气意,他舌尖狠狠往前推去,似乎是想把严翌的手指从自己嘴唇内推出去。
而后轻轻踹一踹他这以下犯上的好徒儿,可他被严翌扼制住身体,现在力气实在太小,又不舍得用什么法子把人给推开。
舌尖推的动作也不够强硬,弄得他现在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严翌闷笑了两声,说:“不闹你了。”
他的手指终于舍得从陆寅深唇内抽。离,或许是因为含了太久严翌手指,陆寅深吐露出的话语携着沙哑。
他通红着眉眼,低骂了声:“孽徒。”
严翌笑眯眯地应下,丝毫没觉得气恼,反而觉得这是师尊疼爱他的证明,更加用力地抱紧他。
好似要把陆寅深连骨带血都融入进他的灵魂里,刻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靠着这份紧密联系,到下个世界再次找到他。
严翌身上那件大红色的婚服已经彻底散乱,陆寅深凌乱的程度只会比他还更加不堪,腰间用来束衣的黑色稠带,更是松开。
本还没掉落,然而严翌动了动手腕,稍微一勾,这条本规整的稠带就被他握紧在了手心。
轻轻一抛,就不甚在意地扔在了旁边,勾下头,眼睛直直地对着陆寅深的眼睛,神态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