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柴立刻道:“放哥,不是完全没有,只是有些还在確认中。”
楚放皱眉,“確认什么?”
黑柴只能將包间內所有人赶出去,跟他匯报:
“我们查到嫂子其实跟裴序淮接触並不多,而每一次也都有傅时砚在场,三个人会定期一起从这个地方出来。”
楚放接过手机,看了眼定位,显示是一栋位置普通的写字楼。
他问:“这儿是哪儿?”
黑柴欲言又止:“一家心理諮询工作室。”
楚放愣住。
他盯著手机屏幕上的定位信息,指节无意识地收紧,骨节泛白。
“心理諮询?”
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著一丝感到荒谬的愤怒。
“傅时砚和裴序淮为什么带她去那里?”
“查错了吧。”
他猛地將手机甩回给黑柴,眼神凌厉。
“怎么可能。。。。她没有什么异。。。。”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楚放想起她隨身携带的药瓶,她说是vc。
还有之前她刚出院那段时间,脾气比之前变了一些,但后面就和以前一样了。
黑柴硬著头皮递上一份显然是偷拍的签到名单:
“工作室的预约记录。。。。確实是嫂子的名字。”
楚放一把抓过来,目光死死钉在纸页上。
白纸黑字,最近一次就在上周。
他的呼吸骤然滯住,喉结滚动了一下,却发不出声音。
“为什么?”
他低声问,不知是在问谁。
意识到她真的可能生病了而自己却浑然不知,这感觉如同一把钝刀突然捅进胸腔,这是比她背叛自己还无法接受的事。
他猛地站起身,外套都没拿就往外冲,却被黑柴拦住:
“放哥,现在去那里也关门了。。。”
楚放僵在原地。
月光从窗外漏进来,照见他攥到发抖的拳头和赤红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