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序淮走过去將她牵起来,问:
“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江雾惜说:
“隨便走走,路过就进来了。”
“你刚刚求了什么?”
江雾惜不答。
傅时砚摸她的手,感觉到冰凉的体温,皱眉道:
“先上车吧,太冷了。”
楚放一直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一言不发。
江雾惜看了他一眼,沉默著走过了他。
楚放的手微动,想去牵她,但最终只在擦肩而过时摸到她的衣角。
他立在原地,心痛到浑身僵硬。
裴序淮和傅时砚看见后,对视了一眼。
即便楚放不说,两个男人也立刻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和以往不同。
於是四人上车后,裴序淮率先试探:
“小惜,今天我们和楚放一起在外面等你可以吗?”
楚放看向后视镜里她的表情,只见她怔了一下。
“等什么?”江雾惜问。
裴序淮说:“你今天要去治疗,你忘了吗?”
江雾惜的確忘了,但在看见他们三个出现的时候就想起来了,並且意识到楚放为什么会跟来。
但她依然选择掩饰:
“不是说回家?”
裴序淮抿唇不再言语,专心开车。
楚放坐在副驾,全程看著窗外,让別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傅时砚坐在江雾惜身旁,拉过她的手扣住,跟她说悄悄话:
“不是我,我没跟任何人说一个字。”
言外之意,她的病情是裴序淮告诉楚放的。
江雾惜看向前排,不知道楚放在想什么,但他似乎比自己预想的要冷静很多。
最后车子还是停在了颐和原著。
傅时砚想跟进去,江雾惜直言拒绝:
“你大伯没告诉你吗?我已经把信託的放弃声明寄过去了。”
傅时砚闻言皱眉。
“他什么都没说,你为什么。。。。”
问到一半他已经想到了答案,想必是因为她感受到傅家不是真的接纳她,选择主动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