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因为杀了人,才。。。
楚放瞳孔骤缩。
傅时砚敏锐的捕捉到,问:
“你想到了什么?”
楚放深深皱眉,闭上了眼。
零下二十度的冬天,他的后背却被冷汗浸透了。
他开始剧烈呛咳,仿佛要把碎裂的肺腑都呕出来,可就算呕尽五臟六腑,也吐不出这剜心的悔。
“我在干什么。。。我。。。我到底在干什么。。。。”
楚放自己对杀人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这就是他日常中的一部分。
所以当时他询问了江雾惜几次,看见她並没有什么异常,就没有再多想。
如果他再细心一点。。。不,他应该再有用一点,不应该让她自己动手的。。。。
傅时砚看见楚放的反应,凭多年的了解,意识到他一定隱瞒了什么,並且这件事很重要。
他盯著楚放,皱眉问:
“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什么?”
。。。。。。
“老实交代,你到底知道什么?”
厉流錚坐在审讯室內,凌厉的眼神让对方无所遁形。
对面此刻坐著的是顾文泰的手下。
他又拿起面前的枪枝照片仔细查看,说:
“警官,我真的全都说了,泰哥当时让我给他搞把枪,我给他了,但枪现在弹匣换了,真的不关我事!”
厉流錚问:
“你为什么能看出弹匣换过?”
那人道:
“这枪是我组的,当时是拆了一把废枪的弹匣安进来,那上面有划痕。但现在这个照片上没有。”
厉流錚和小林对视一眼,小林就把他押出去了。
小林回来后,问:
“狗哥,你怎么看?”
厉流錚说:“除了內部的人,我想不到谁能有机会调换物证。”
小林听后只觉后背发凉,问:
“那內鬼背后的人是谁?竟然能把手伸到我们组织內部来?”
厉流錚双眸黑沉,心中猜到了答案。
他仔细回忆,调换的时间应该就在他被楚放跟上的那天。
楚放当天说人是他杀的,並且和他纠缠了很久,看来是为了声东击西。
这样一来,能证明顾文泰也在案发现场的关键性证据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