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寅深的唇珠在严翌舔舐之间,充血般红着,就连耳背都连带着染上薄薄的粉色。
“唔……”
低哑细喘泄出后,又被湿软唇舌堵了回去。
严翌耐心地将这粒小唇珠含在唇齿里细心研磨,舌尖描摹着形状,舌心挑逗着柔软温热的唇肉,可怜兮兮的唇珠不堪凌辱,肿大了半圈。
他看在眼里,眉眼微挑,并不准备就此放过他,亲的细致又贪恋,动作间还带着隐匿的狠色,像是想把之前被爹爹刻意冷落的亲昵尽数补回。
这下不仅是唇珠变得可怜了,舌头也被含住,狠狠品尝爱抚。
严翌灼热吐息拍打在陆寅深脸上,呼吸亲密勾缠,意乱情迷了两人的眼神。
鼻息翕动间,陆寅深身上幽寒的清香传来,这冷香很淡,平常也没人敢近距离嗅闻家主的体香。
这是只有严翌仔细品尝过的香,就如爹爹湿热温暖的口腔,也只有他认真窥尝过。
这个认知,加深了严翌的愉悦。
而严翌此时更加用力地含着柔嫩舌头,无任何距离地热吻着,这极淡的香自然而然地就飘了出来,香意盛着酒意。
陆寅深下意识挺腰配合,更是让严翌呼吸都略带上了急促。
冷意寒松的气味与酒香滚烫纠缠后,已然融化许多。
他捧起身下人的脸,先前亲吻时的狠色不再,这次亲的珍惜而温柔,然而接吻时暧昧的糜糜水声与风声依旧滚缠,还是乱了满屋春水,情潮满天。
陆寅深早已彻底意乱情迷,绯色浓稠颜色浮现在他白皙侧脖上,眉眼含着春色,眼瞳倒映着严翌的身影,情瞳泛着斑驳潋滟的水光。
严翌伸出舌头,搅弄着他的口腔。
即使只有这过于缠绵的吻,陆寅深骨感手指依旧无意识攥紧了身下的床单,顷刻间就有褶皱出现,褶皱堆叠时似乎形成了囚圈,不知是在禁锢谁。
又或者褶痕无需用力,就有人甘愿自囚。
沉迷亲吻间,严翌不小心忘记两人都是修士,如今已不需要依赖氧气,哪怕他依旧想与爹爹沉沦热吻。
他小心翼翼地抚着陆寅深的耳垂,分离了持续接吻的四片柔软唇肉,好把氧气给予爹爹,避免爹爹难受痛苦。
分开时响过“啵”的一声,陆寅深短暂地恢复了些许微不足道的清醒,从喉管发出低低的充满快意的哑笑。
他眯起眼,已经盈满水色的桃花眼尾自上而下轻漾过严翌的脸,红润舌尖舔着下唇。
“你的吻技与你父亲一样棒。”
都这时候了,还拿“父亲”来刺他,上一次来时,他们之间情虽早已过界,可这样亲昵的事还来不及做严翌就被传送出了这个世界。
明白爹爹是故意刺激他,严翌眸光暗沉,语气嘶哑地不像话:“爹爹很快就会知道,我比父亲更……”
未说出口的话由严翌骤然覆下的腰来代替,先前慢条斯理吐露着沙哑声音的唇瓣再次被封住。
无需刻意挑明,陆寅深就清楚严翌用行动代替的话是什么。
他笑了声,而后又抬起腕骨,覆在严翌后腰上,手臂收紧了力道,是种强势且宣誓主权的动作。
又被严翌拉进更加滚烫炙热的亲吻深渊,丹效汲取他的理智,神态再次变得瑰丽沉迷。
他此时迷乱的神态,完全没法把这代表占有的动作做的有多少说服力。
严翌能听到胸腔有力鼓动的强力声响,也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唇际酥软的战栗感受。
双舌轻轻触碰了下对方的舌尖,试探过后,再次收紧缠绕,可疑涎水顺着唇角溢出。
严翌托起爹爹的腰身,湿热的唇往下,白皙下巴被疼爱过后,适时浮现抹肿色,是枚艳色吻痕。
修长洁净的脖颈也逃不开相同的命运,一枚又一枚艳浓吻印宣誓着严翌的主权,吸吮烙印时,难耐的喘音断断续续,音节也不受控制,性感撩耳。
这无疑是最好的鼓励,严翌尖牙蠢蠢欲动,目光锁定雪地里那只有两抹就足够惊艳的粉色。
尖牙不受控制地磨了磨。
寒冷雪地里,摇曳粉色被蹂躏欺凌,险些都要被揉碎出汁液来,严翌眸色深沉,刻意装出的稚气完全消散。
粉白花色因另一人的牙齿成熟,变红,盛开的热烈,吸引旁人视线,惹得人来觊觎。
美人双眸涣散含情,眼尾好像也多出了昳丽湿迹,倒映许久这副美景后,严翌瞳色因强烈的刺激也差点卸了伪装,银眸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