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严翌唇舌内并没有被强硬挤入,只是唇就留下了他指腹余温,与更多的奇异感受,让他升起种想把这余温长久留住的冲动,他环着师尊的手指,在无人窥晓处忍不住蜷了又蜷。
又低哑地唤了句师尊。
陆寅深没过久地玩。弄他的唇,竖起手指,在他唇轻轻的抵着,或许是不想让严翌开头打扰他的行为,他轻“嘘”一声,视线转而就垂停于正被自己手指欺凌的唇上。
倘若被他人知晓,身为师长竟答应徒弟这般无理要求,看他们的目光又会带上多少鄙夷与不屑?
想必一定会觉得他疯了
看着严翌这张唇被自己蹂躏得可怜兮兮,陆寅深唇角微勾,他听见自己毫不犹豫的回答:“好。”
他情愿溺毙进严翌眸底,甘心委身承认他确实疯了。
第164章清冷师尊(14)囍
确切回复传入严翌耳中,可依然让他心里生出无法抑制的悦意,双眸在沉暗中似乎都变亮了些许。
他唇角弧度愈发加深,浸染满情愫的眼瞳同样在陆寅深脸上停滞,视线在一瞬间碰撞,而后又深深对视。
严翌看着他的脸,感受心脏的跳动。
既要结为道侣,那总该有个仪式,即使没多少人能收到他们请柬,也理应如此。
事实上,对陆寅深说要结成道侣时,严翌言行略带些急促,然而他的神态却表达了庄重。
即使没有多余观众,然而这也并不代表他会让这他们飞仪式变得,该有的都要准备。
陆寅深眼眸停在严翌眼里,而后缓慢地把玩起严翌指尖,慢条斯理地抚摸过每一寸指节,于手心处停滞,不轻不重地用指腹点了点,仍未褪去情红颜色的唇角蔓延着笑意。
——
筹备仪式并不复杂,对严翌而言唯一较难大概是缝制囍花,他此前得到的关于这个世界剧情时,得知这个世界有个习俗,若新人亲手缝出九十九朵囍花,那便能护得对方平安喜乐,也能长伴余生。
这不过只是凡间流传,最多也就是为了讨个好彩头传的吉祥话,哪能当真。
然而严翌偏偏信了,筹备的物事中就多了针线与上好的布料,甚至还囊括了教习针线的书籍。
他照着书细学,专注地看,无人教导的情况下除了最开始那几张囍字,竟比书中例画还要来得栩栩如生,每个细节都真实且精致。
窗棂洒入束皎亮光线,映在他的脸上,也倒映出他瞳孔里针线模样,模样看起来竟很是严肃,余光同样也倒映出在他身旁一袭白衣的陆寅深。
被照到那刻,严翌竟感觉阳光有些暖意。
此处位于极渊,自然是没有阳光的,然修仙者手段层出不穷,更何况陆寅深修为地位不俗,在他储物空间里天材地宝更是不知凡间。
这等能模拟光亮的宝物纵使稀少,也算不得少见,严翌将又一次缝好的囍花小心藏进锦盒。
余光里那抹身影全部被眼眸掠进,严翌看着他,很自然地环住他的脖颈,下巴抵在陆寅深肩头,半阖起眼,满足喟叹出了声。
异常享受此刻相拥的温暖。
呼吐出的暖气尽数喷洒在陆寅深侧脸,更糟糕的是,因严翌总喜欢痴缠他,这身向来规矩的衣裳这些日子也总是散落得厉害,不知何时就散了襟带。
即使重新穿起,没了腰带束缚,领口松松垮垮的情况下,自然没办法抵挡严翌温热吐息。
陆寅深白皙脖颈贴上数道湿热气流,泛起了一层浅淡但诱人的红,是冷玉肌肤怎么都掩盖不了的绯色。
偏生严翌还坏心眼地舔了舔他的耳尖,眉眼满是笑意,潮热湿气包裹住陆寅深的耳垂,又含进唇里温柔疼爱。
严翌扣住他的腰,看了他许久,才舍得吐露出被他疼爱得通红的耳尖,低声发出堪堪满足的笑音,问:“师尊……你昨晚,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做了什么?”
他们向来形影不离,较之连体婴儿也不差,昨晚严翌被拉着沉沦许久,到后来或许是太过满足,竟然睡了过去,可即使如此,他也注意到陆寅深在偷偷缝制什么。
陆寅深指尖缩进宽大袖口里绻了绻,垂帘眉眼,面无表情道:“没。”
一道隐形剑气发出,钻进盒子,将那张缝得乱七八糟的囍字刺得七零八落,直到碎得不能再碎,才勉强放过它。
陆寅深不明白,为什么他缝得那般丑陋,简直有碍观瞻。
严翌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音,笑声抚过陆寅深耳朵。
他觉得……师尊实在是太可爱了。
第165章清冷师尊(15)剧情
被师尊小动作可爱到的严翌显然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干脆反身将他抵压在椅子上,两条长臂代替扶手成为新的囚链。
让陆寅深只能被迫困在他怀里,接受他温热唇瓣的厮磨舔亲,动作与以前接吻的急促强势不同,很轻柔缓慢,严翌所有动作都带着慢条斯理的矜雅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