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外国人到香江旅游,问当地人:“听说香江人咩的都敢食?”
当地人:“是的。”
“听到连孩子都敢食?”
“那叫煲仔饭!”
“有吃大人的吗?”
“那叫老婆饼和盲公饼”
“还有噁心点的吗?”
“人头饭啊!”
“最残忍点呢,有吗?”
“油炸鬼!”
外国人目瞪口呆,又再问:“听说机器也吃?”
本地人:“那叫艇仔粥和车仔面。”
本地人继续说:“但最惨的是『食自己。”
外国人最后问:“既然这样,那香江人最开心的事是什么?”导游开心道:“当然是食皇家饭啦!”
眾人站在他后面探头看著,看李朗写完,不由『噗嗤一乐,立刻明白什么叫有趣就行,隨后就开始各显神通。
其中居然还有黄段子,李朗看了看不是很黄,也就同意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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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白日的暑气还未散尽,奶路臣街已经悄然热闹起来。
工厂放工的工人三三两两挤在凉茶铺前,“咕咚咕咚”灌下几碗廿四味,额头上的汗水顺著脸颊滑落,又被泛黄的汗衫隨手抹去。
大排档的油烟混著咖喱鱼蛋的香气盘旋上升,摊主吆喝著“三蚊一碗。”
穿旧背心的四眼祥坐在店门前的椅子上,哧溜哧溜地嗦著牛杂麵。
突然一辆麵包车在他店前停下。
“我顶你个肺,怎么又来了。”
四眼祥认出这是《景报》的送报车,赶紧端著碗衝进店里,就要把捲帘门拉上。
“祥哥!”
林承安快跑几步,直接撑住捲帘门笑道:“这么早就关门啊!”
“嗨啊!我老婆煲了靚汤,等我回去饮。”
“吹水,你老婆死了两年半,鬼给你煲汤啊!”
“我就不能新娶一个。”
四眼祥拼命往下拉捲帘门,但终究没林承安力气大,僵持半晌后四眼祥认命般鬆开手哀求道:“大佬,放过我啦,真是卖不出去啊!”
“你看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