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褐,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
青遮一字一顿,“我会为你的降生而感到欢喜,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小道祖
“两个月零十三天七个时辰。”屈兴平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翩翩起舞的罗裙男子们,随口胡诌着天数后面的时辰,“真没想到我们会在鳞琅阁待这么长时间。”
“屈兄,你是有急事?”褚褐全神贯注盯着台上。
“急事倒是没有,我就是感慨这背后之人真沉得住气,那么久了都没见他出现过。”屈兴平往后一靠,“褚兄,你有感觉到什么吗?”
褚褐看得目不转睛,半天才回他:“什么?”
“唉褚兄你啊。”屈兴平叹气,“都已经连续看了一个多月了,还没看腻吗?不就是男的穿罗裙跳舞吗?”
“可是现在跳舞的人里面有青遮。”褚褐认认真真地作答,甚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睛
,么跳舞的比试,脸好看,再加上动作不太僵硬,能看得过去就行。”
他能跳起来像那么回事也只是因为炉鼎身子柔软,做起转圈、挥臂、抬腿的动作来格外漂亮些,再有脸和衣服的衬托,才看起来像模像样。真要较真起来,他完全够不上跳得好。
褚褐倒是挺捧屈兴平的场,不仅十分赞同屈兴平的天赋发言,对青遮肉麻的夸赞更是张嘴就来,有些屈兴平听了都咋舌,青遮居然还能接受良好。
“今天楼少族长是不是会来?”褚褐倒好茶,递到青遮手里,问屈兴平。
屈兴平晃了晃他的酒壶,空了,褚褐敲了敲桌子,旁边立着的心魔傀儡立刻会意接过,去打新的了,“是,少族长说,她想亲自来看一看鳞琅阁的情况,毕竟都两个多月了还没有解决掉鳞湾乱窜的心魔气息,上面的长老会好像给少族长施加了不少压力。”
青遮摇着杯子,嗅了嗅,“那褚褐,你去换身衣服。”
褚褐什么也没问,点了头离开了。
“换衣服?”屈兴平纳闷,褚褐的衣服看起来很正常啊,“这是什么说道?”
“血腥味太浓了。”被楼鱼闻出来就麻烦了。
“血腥味?谁的?褚兄的吗?”屈兴平惊讶,使劲抽动鼻子,“我怎么没闻到,褚兄受伤了?”
“不是受伤。”青遮挥退了想要再给他倒一杯茶的傀儡,“就不是他自己的血。”
屈兴平半猜半蒙,“他总不能跑去杀人了吧?”
那算人吗?
青遮思考。
应该不算吧。
“告诉你是不是不太好?”青遮说,“你跟我们好像不是一个立场的。”
屈兴平摇扇的动作停了,眨了眨眼。
“啊呀,青遮兄你,好敏锐啊。”
“见面的时候你不就说过了吗,你现在跟着你姐姐活动,以上五家的名义。”而他们跟首席们之间都不是能够完全互相信任的关系,面对首席的下线就更不可能付出超过信任的感情了。
“哎呀呀,和你们这种人打交道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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