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洲朝他打了个暂停的手势:“没事。我应该的。”
"啊?"袁醒傻了眼。
谢令洲:“我是应该来的。”
“不是,我说了那么多你听没听进去啊哥?!”
“听见了,”谢令洲划拉了下手表,核对着今天的日期,“方齐他们明天才返校,今天来不了。”
两个人说了半天鸡同鸭讲,袁醒一脸问号:“……哥你真的没事吗?”
“嗯。”
谢令洲又把手表界面划拉回去,上面显示心率已经恢复到正常水平。
“已经没事了。”
面基一事过了好几天,毛毛都没逮到秦知觅。
之前秦知觅答应了得空会去日咖坐坐,但只有嘴里的回答去了,人是一次没见过。
气得她直踩回宿舍,撞上了刚刚回来的秦知觅,这才有机会问问当时的情况。
“当时你从后门走的你不知道,我站在大厅里听见你俩的事都传疯了。”
秦知觅淡定地回:“咱学校的人怎么那么容易疯啊?这又有什么好疯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绯闻体质,”毛毛掰着手指头,“谢令洲呢,绝缘体质。”
秦知觅咬着橡皮筋扎头发,含糊地说:“他都绝缘了,又不导电,我就算是个皮卡丘也电不着他。”
头发刚扎好,毛毛伙同宿舍里另一位阿汪师姐把秦知觅两只手往上一提,她被迫像个犯人一样双手高举。阿汪师姐举着充电台灯从下往上照着她的下巴,眯着眼开口:
“听说你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来着,都聊了些什么?老实交代!!”
秦知觅的睫毛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划在额头上像个二维码。
她费劲地翻了个水獭白眼:“阿sir你想听什么?马上给你编。”
毛毛:“哎,我们就八卦一下,高岭之花耶,听说还没谈过恋爱,会不会直接被你拿下了?”
秦知觅顿了顿,想起了谢令洲一开口就想用金钱拿下照片的壮举。
呵,被她拿下还不如早点被警察拿下。
虽然谢令洲可能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动手动脚的人是她。
但也不妨碍他一边装纯一边问出散发恶意的问题。
还好她也不吃亏,当下立马反击,估计谢令洲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骂过变态痴汉恋童癖。
是啊,谢令洲在外的风评好得像块不可撼动的碑,大家对他的印象一直都是“高冷,正直,克己复礼”。
跟自己完全相反。
谢令洲长得确实很正,也很直。
但这么正直的人,还会说出花钱买照片这种话吗?
那一瞬间秦知觅是真的怒了。
可是愤怒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