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翌只给?了皇兄呼吸氧气的短暂时间,就又吻上了他的双唇。
好在这池是特意引温泉水建的,无论他们?如何孟浪玩乐,都不会变冷,严翌有足够的时间肆意摆弄他的皇兄。
披散开来的黑发浸泡在水中,湿透了个全来。
最后镜面?上的水雾已经将?它全部覆盖,所照映的画面?也?全部朦胧,再也?无法看得清晰。
严翌瞧见,不免有些遗憾。
虽然共浴很?舒服,但看不见皇兄表情,还是觉得缺了点东西,没?那么完美。
严翌抱着人走上池岸,又给?他们?自?己换上干净清爽的衣物,先把怀里?人头发弄得半干,才抱着他踏进屋内。
严翌将?人抱在炉子?边,又拿了片柔软的绸布,覆在陆寅深发顶,准备替他擦
,。
之?前?他也?想过求婚,与皇兄成婚,自?此之?后,他们?的关系也?就更加名正言顺,这样也?好让陆寅深能够有更多的安全感?。
可皇兄毕竟是皇帝,乃是尊贵的一国在君,名声好不容易才变好了,洗退了暴戾的负面?印象。
若是与他成婚,之?前?做的不说功亏一篑,但若是不处理?好,恐怕之?前?做的努力也?废了大半,留给?天下人的印象大概就成了与弟弟乱轮,有违纲常的断袖帝王。
严翌自?是不愿,思?考顾及这,于是便没?提及这个话题。
现在他依旧顾及,可既然陆寅深提了出来,就证明在他心里?,与自?己成婚是极其重要的事。
若是他因顾虑名声来拒绝陆寅深,反而会加剧他心中的不安,凭生间隙,这样的蠢事,严翌不会做。
如此一来,严翌也?不可能说与名声的事来拒绝他,对他而言,陆寅深才是最高优先级。
名声问题,他自?会处理?妥当,不让皇兄过于忧心,是以,严翌回忆得极其爽快,不掺杂半分犹疑。
“那算我娶皇兄,还是皇兄嫁于我?”
语气带着些许玩笑意味,严翌其实无所谓名头上的嫁娶。
陆寅深眉骨处经久未散的戾气散开,满足与喜悦填胀他的眉梢眼角,他仰头,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亲严翌下巴。
他说:“朕可以嫁你,也?可以娶你,你要聘礼还是其他,朕都依你。”
“朕会请人来教朕成婚流程,不会让皇弟因这事牵绕心神……”
“既是我们?的婚礼,又何来牵绕一说,与皇兄成婚,臣弟心中欢喜,求之?不得。”
“好,朕有私库,朕还准备让礼部……”
炉内火光亮眼,照耀此时相互拥抱的他们?,如点燃欢喜与笑意的火花,一点点将?他们?之?间烈焰般的爱意燃烧成最热烈的烟火。
橘红色的火光暖干了水润的头发,两人就连发丝都在纠缠缠绵,全然是副亲昵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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