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还说我家的周围荒无人烟不是居民区,不会伤到别人,刚好可以用来测试炸弹。”
最后江熙年搬到了杂物间住,因为这是家里目前最清净的位置了。
陈信:“……”
哦,这是多么离谱的一个故事啊。
江熙年重重地一拳打在桌子上:“他就是在逼我去处理他和宋迟的事情!”
陈信依旧不是滋味,所以呢……
所以,江熙年还是要为了时怀白和宋迟撕破脸吗?
如果被宋迟盯上的是自己,陈信毫不怀疑自己会成为一枚弃子。
为什么……偏偏时怀白?偏偏江熙年可以无私地保护时怀白?
江熙年又是咬牙切齿地出声:“真的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要去提醒宋迟这个混蛋,我要去保护宋迟!”
陈信傻了:“啊……”
保护宋迟吗?
江熙年的表情不容乐观:“时怀白真的会去炸了宋迟,到时候宋迟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当的学生会主席。”
陈信:“……”
简直是倒反天罡。
他恶狠狠道:“那把时怀白赶出去啊,他一个贱民,真的以为这里是他的家了!”
江熙年恢复了冷静,毅然决然:“不可以,当时我带着那么多车,在白塔住宿区那么高调地把时怀白接了出来,现在才一天,就要把他赶出去,那别人怎么看我?”
当时他大张旗鼓地把时怀白接了过来,就是为了展示给所有人看:他江熙年交朋友,不论贵贱,他江熙年就是纯人好,就是纯仗义。
谁知道自己千辛万苦接进自己家里的,是一个烫手山芋!!!
现在好了,自己只能打断牙齿和血咽。
自己还不能说啥。
江熙年痛苦道:“我不知道时怀白的精力竟然那么旺盛,他再待在家里,我就要没有家了。”
“我现在想抱着他在16楼跳下去清静清静。”
讲到这里,江熙年虚脱一样瘫倒在椅子上面,手指对着陈信勾了勾:“我管你要的两张拍卖会入场券呢?”
陈信立刻把包里的邀请函拿了出来:“你平常不是不会参加这种活动吗?这次怎么主动要?”
江熙年的爷爷从政,为官清廉,虽然从父亲开始就从商了,但是受爷爷的影响,江熙年很少参加这种豪掷千金的活动,毕竟花钱买那么多奢侈品也不符合他清新文雅的人设。
这次怎么会主动要求参加?
江熙年看出了陈信眼里的困惑,他把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拿下来用衣服擦了擦:“没有办法,我总要找点事情消磨这只小狗的精力,不然……”
时怀白是真的能把他的家拆了。
陈信:“……”
原来他是妒忌时怀白的,现在他只是觉得江熙年好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