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很乐意把这些全权代劳。
“胡闹!”
“驸马的本分,怎么能叫胡闹呢?”
裴昭樱脸上发烧。
肖泊是蹲下的,保持恭谨的表象,拉近着他们的距离,他无形地进攻,让裴昭樱无处可躲。
“好,我,我不再委屈自己了,你快起来。”
裴昭樱端着架子干咳,反搀着肖泊,想让他快点起身。
她的臂膀细弱无力,没使出来多大力气,肖泊却受用极了,真借她的支点,缓缓起身。
许是蹲了许久腿麻,肖泊才站起了分毫,膝盖“嘎吱”一响,一个趔趄更深地蹲了下去。
他握住裴昭樱的手握得不实,滑了下去,最后抓住了裴昭樱一大截裙摆。
他眨了眨眼,很是无辜,不为此感到抱歉。
裴昭樱被美色所困,一时觉得这番样子不合适,又挑不出肖泊的错处,稀里糊涂地一脚踩在浓雾中了。
“喂,你们在干什么?这符合礼法吗?”
有人推门进来,看二人身形重叠近乎相贴,惊恼地嚷了起来。
夫君秀色可餐
肖泊为这突如其来的惊扰大感不悦,面色阴沉了三分。
不过,他端居驸马之位,名正言顺,不在乎旁人的言语。
大不了就当个惑主的狐媚子了。
肖泊没有被抓包的羞耻,只有被目睹“伉俪情深”的窃喜。
裴昭樱稍微一愣。
江逾白是奉命过来取请帖的,但指摘驸马,不太应该。
裴昭樱问道:“那怎么了呢?我与驸马耳鬓厮磨亲密些,是应该的。”
“你……你们大白天的,光天化日,就……”
江逾白莫名激愤,上前径自把肖泊拉了起来。
他知道裴昭樱成亲是一回事,亲眼目睹鸳鸯交颈,忽如遭了天打雷劈。
肖泊果断选择不吭声,只消安安分分垂首站着,不卑不亢,摆出得体和无辜。
裴昭樱一碰到肖泊容易犯迷糊,但面对别的男人,思维异常清晰敏捷:
“就算我和驸马白日宣淫了,那又怎样,你怎么这个反应,管我这些做什么,好奇怪。”
肖泊悄然与江逾白对视。
男人最了解男人,肖泊一个冷眼过去,江逾白心寒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