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柔软的雪白的指尖轻轻碰到时怀白的掌心,曲裾飘然,就连脏污的酒渍在翩飞之间都带来了一种异样的美感。
时怀白绅士地虚扶着对方的腰肢,并没有完全的身体接触。
旋转,牵手,轻抱……
他垂眸的时候,神情带着漫不经心般的圣洁。
最后一舞作罢,时怀白轻吻女士的手背,递上了自己的名片,优雅得不可方物。
“真的很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裙子,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后面我们可以商量如何赔偿您的损失。”
系统:【……】
系统已经裂开了。
宿主不仅没在f1面前被校花欺负,宿主还在f1面前和校花跳贴面舞,满脸都是和美女贴贴的春风得意,一脸痴汉相。
真的当f1是岛国片里面“沉睡不起的丈夫”吗?
时怀白和妹子聊完天了,跳完舞了,终于想起来系统了:“接下来还有什么分任务啊?”
第一个分任务是和妹子邂逅,不错,他喜欢。
系统一听,连忙扭头去寻找江熙年。
对方却早就无影无踪。
系统:完蛋了……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自己也没有明天了。
【我要回家呜呜呜……】
“好。”
时怀白意犹未尽,晚宴结束,他得了曲宥的青眼,曲宥临末了还说如果时怀白需要工作或者项目,自己可以帮忙。
也算是自己成为首富事业的一个大进步。
时怀白回到更衣室把应侍生的衣物换下,脱了马甲,他修长的手指搭在衬衫下摆,布料随着动作一寸寸上卷,露出一段纤细柔韧的腰线,肌肤白得晃眼。
就在衬衫堪堪卷到肋骨时,
“咔——”
一声金属咬合的轻响从门锁处传来。
时怀白眼神骤冷,一个箭步冲上前猛推门板,门板纹丝不动。
“叫你不识好歹!你配离曲宥那么近吗?”门外传来咬牙切齿的咒骂,对方还恶狠狠地呸了一声,“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吧!”
脚步声渐远,隐约还能听见走廊尽头得意的窃窃私语:
“关到明早……”
“让这穷鬼长长记性……”
时怀白气得一脚踹在门板上:“神经病吧!”
话音刚落,换衣室的角落处传出了一声轻笑:“看来你惹到麻烦了。”
江熙年从衣柜后踱步而出,西装外套懒散地搭在肩头,领带松垮地垂着,他目光轻慢地掠过时怀白半掀的衣摆:“可怜小狗。”
刚刚的大戏真的是有趣极了,
这场拙劣的霸凌戏码,会不会是时怀白勾引自己的新把戏?
江熙年站定,倚靠在衣柜边,唇边还衔着未点燃的雪茄。
金丝镜框下的眼睛瞳孔漆黑,就像是瞳中栖息着不详的乌鸦。
这里只有时怀白一个人,他也懒得在一个穷傻子面前还保持着风度克制的形象。
江熙年终于点燃了雪茄,肩膀放松地耷拉下来,恶意地笑着,把时怀白物化着,一口烟雾朝着时怀白的脸拂了过去。
江熙年道:“现在怎么办呢?可怜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