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让你浑身脱力,瘫软在办公桌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前一片片地发黑。
David抽出手,看着自己满手的、属于安琪的骚水,又看了看桌面上那一片狼藉,脸上非但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兴奋、更加残忍的笑容。
他用另一只手捏住你的下巴,强迫你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很好。看来这个洞没什么问题,水又多又骚,一碰就喷。我很满意。”他说着,目光转向了你那依旧高高撅起的、浑圆的臀部,“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后门。”
你瘫软在冰冷坚硬的红木办公桌上,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身体像一滩被抽干了水分的烂泥,微微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你的意识混沌,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而又破碎的喘息声,以及心脏在胸腔里绝望擂动的轰鸣。
后门……他要看你的……屁眼。
这比刚才被迫自慰、被迫潮吹,甚至比得知自己被当成“礼物”送人,都来得更加赤裸、更加具有摧毁性。
阴道是性器,是你作为女性身体的一部分,无论如何被玩弄,似乎都还停留在一个可以被想象的、虽然屈辱但属于“性”的范畴之内。
但肛门不一样。
那是用来排泄的、是肮脏的、是你身体版图上最私密、最不愿与“性”扯上任何关系的禁区。
强迫你展示那里,掰开那里,就是将你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属于生理功能的尊严,都彻底剥夺,将你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贬低成一个只有孔洞、任人使用的器具。
David似乎很享受你此刻的僵硬和无声的抗拒。
他并没有急于动手,而是好整以暇地抽出办公桌抽屉里的一张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那只沾满了你骚水的手。
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刚刚触摸过的不是一个女人的性器,而只是不小心沾上了一点咖啡渍。
这种发自骨子里的蔑视,比任何粗暴的动作都更能摧毁人的意志。
他将用过的纸巾随手扔进垃圾桶,然后,他的目光再次像鹰隼一样一样,凝视在了你那高高撅起的、因为刚刚的剧烈高潮而不住颤抖的丰腴臀部。
“怎么?不愿意?”
他轻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我的小母狗,你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玩具,是没有资格说‘不’的。还是说,你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你的主人……以及你的好妹妹?”
安娜的名字,像一把万能的钥匙,瞬间打开了你身体里所有服从的开关。
你那刚刚因为本能而垮塌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
空洞的眼神里,最后一丝挣扎的光芒也彻底熄灭。
是啊,你忘了。你已经不是安琪了。你只是一条可以被随时抛弃和交换的母狗,一个被捏住了七寸、连反抗的资格都被剥夺了的可悲玩具。
你认命般地,缓缓地,将自己的双膝分得更开。
这个动作,让你的屁股撅得更高,可是还不够。
你用一种缓慢的动作,把手部从桌子上离开,因为刚才高潮脱力的缘故,你不得不把头伏在桌面上,用脸来支撑你上半部分身体,你的双臂伸向背后,手指用力扒开了自己的臀缝。
这个动作看起来那样的那样的谄媚,那样顺从,又如此的下贱。
两瓣浑圆的臀肉也因为拉伸而向两边分开,中间那道幽深的、紧闭的沟壑,便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David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伸出他那只刚刚才擦干净的手,这一次,他的目标明确而直接。
他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凉的、不带任何情欲的、纯粹的审视意味,落在了那道臀缝之上。
“啊……”
你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冰块烫到一样。
他的手指并没有立刻深入,而是在那道沟壑的边缘,缓缓地、带着十足的力道来回抚摸着。
他的指腹粗糙,每一次划过,都让你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要被点燃。
“嗯,屁股的形状很不错。又大又圆又翘,肉也够紧实。男人都喜欢这种能生养、还好操的屁股。”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故意说给你听。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敲碎着你的自尊。
他的手指,终于顺着那道缝隙,一路下滑,最终停留在了那个紧闭的、带着细密粉嫩褶皱的小小洞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