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可畏下意识地看了看男人的胯下。
那黢黑的巨龙可一直都没有半点萎靡的迹象啊。
“所以……?”
“所以…唯一的解法,就是继续做这种事情,或者用更严谨一点的字词来表达,就是一直射精,直到射到射不动了、药力也逐渐化解了为止。”
看着男人那原本已经有些清醒过来的模样再次因为自己的话语而变成了一脸迷茫,可畏倒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什么继续尴尬下去的情绪了。
刚才的尴尬,并不是对两性之间的事情尴尬,也不是因为在她收到亚拉巴马的信息,火急火燎赶到她的宿舍看到浑身赤裸的二人而产生的尴尬,那份尴尬的心情只是身为炼金术师的她没有将作品做到完美的尴尬罢了。
在向男人坦诚了自己的“错误”之后,可畏很快就从那“失败”的情绪中走出——毕竟对于实验来说,失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失败这个错误导致男人有了眼下这种欲火焚身的状态,她甚至不会因为这份丹药的失败而有半点难过的情绪。
想要一次成功,才是做梦。
“所以,要开始吗……~”
很快从那失败的尴尬中走出后,可畏的语气比之男人刚醒来时的严谨与认真,已经变成了平日里炼金术师那总是有些戏谑或是调笑的模样。
看着男人这没有半点布料掩盖的身体以及那在其胯下不断颤抖抖动着的巨根,可畏已经没了什么害羞的意思,在确认过他此刻处于一个意识层面上清醒,但生理层面上依旧“躁动”的状态后,可畏那原本应是握着试管捏着滴管的手指,此刻已经攀附在了这黢黑的肉根上。
“唔……~!?”
在黑与白碰撞的瞬间,那种纤细的触感就以一种极其细腻的方式传来,不似是在做着那男女之间的下流淫靡,反倒像是在抚摸着什么珍贵的艺术品一样,可畏的手指以一种极轻极轻的力道点在了马眼的位置,随后再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方式滑过了整个龟头,再顺着肉杆的位置一路抚摸至肉棒的根部,在那肉棒与小腹连接的根部轻轻挠了挠……
“可畏……~!”
“呵呵…看起来,你的还确实需要更多的发泄才行呢……?~?”
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已经有了一种细腻的颤抖后,可畏倒是像那种只是撩人欲火而不帮人灭火的渣女一般,带着一种妩媚的微笑直接从男人的肉棒上缩手。
——当然,她自然不是这种渣女。
她只是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一开始就跟男人一起做那种负距离的连结,那以他此刻这被药效激得难耐的欲火,自己怕不是得像是亚拉巴马一样直接晕过去。
所以,在男人那疑惑的眼神中,可畏轻轻地将他的脑袋搬离自己的大腿,在男人坐起身子来的同时,她也朝后躺去,整个人都平躺在了亚拉巴马的床上。
“先来个开胃菜,如何……?~?”
——右手抬起,在胸侧的位置解开了旗袍上半身的两个扣子后,可畏始终保持着那妩媚的笑容,伸手拉开了胸前旗袍的布料。
那对雪白的白兔,顿时从布料的束缚中跳出,在男人的眼前狠狠抖了两抖,将他的理性都这般抖散之后,自然的八字外扩模样。
哒……
在这一声轻响之下,男人的眼神这才从可畏的双乳间一看,定睛一看,发现可畏那刚才解开自己衣服的右手上,已经握着一瓶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润滑液。
“……?~”
在与他的这般对视之中,可畏再没多说一个字,只是就这般笑着,在那极尽了风情二字的笑容中,将那瓶子里的润滑液倒在了自己的双乳之间。
当那透明的液体已经在双峰之间凝聚了足够的量后,可畏那原本是用来炼金炼丹的双手也抚在自己胸前,将那润滑液均匀晕开在了那乳团上,原本细腻的皮肤也因为它而带上了一抹明亮的反光。
“好好地…将那些药力都发泄出来吧……?~”
“唔……可畏~!”
望着眼前可畏这妩媚一幕,男人终究再也按捺不住那澎湃的药力,正如可畏所愿一般,以一个没有完全坐下、双腿仍有支撑的方式跨在了可畏的肚子上,那硕大肉棒的前端不过才刚刚触碰到乳肉,就被可畏自己以一个完全包裹的方式从左右一起夹住,自然而然地被埋入了那深邃的沟壑之中,再也没有出来的可能。
名为乳交的前菜,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