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的过程,手不小心将啤酒罐扫在了地上。
“惜惜!”段灼立刻站起来扶她。
被南惜抬手拒绝,她像脱力了般,却也不想借他的力。
与他保持着距离。
南惜恍惚着:
“谢谢你告诉我,我——我冷静一下。”
她转身就要离开。
段灼在后面叫住她:“南惜!”
南惜不再回头,脚步也没停。
段灼却毫不在意地继续扬声:
“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样的决定,但是以后有什么事用得上我的,能不能找我?”
他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真正地照顾她了。
没等她回答他又立刻继续: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朋友。”
不是的,他会永远遗憾这个身份。
朋友两个字,因为不甘心,太违心,他嗓音压得很低。
但南惜还是听见了。
她终于停住脚,回头,仿佛看向的只是多年好友:“好。”
南惜在路上调整好了情绪,回家演出一番,只是去买了瓶蚝油的正常状态。
正常吃饭,正常和爸妈奶奶聊天,正常地回自己小卧室好好地睡觉。
她竟然还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在车站被傅知白的库里南接回御园。
期间傅知白有给她发微信,她没回。
后来他大概是察觉到不对劲,给她打电话,她也没接。
上了车,她直接问司机:“傅知白在哪儿?”
司机说傅知白在集团工作。
南惜让司机直接开去集团。
注意到南惜的异常,司机从后视镜内小心观察南惜的神色。
没观察出个所以然来,只依言将南惜送到傅先生的常用停车位处。
傅先生对南惜小姐的在意,他身边的工作人员谁不是有目共睹?
根本不敢轻慢。
他下车恭敬地将南惜接下车,送到傅先生专用电梯门口。
William在司机在等红灯发来消息时便开始做准备,电梯门打开,William正候在电梯里。
“南惜小姐,欢迎。”他唇角带着恰好好处的微笑:
“傅先生正在开股东会,需要先带您参观下吗?”
南惜奇怪自己现在竟然还能思考。
傅知白到底把她当什么啊?
如果只是玩玩,为什么她到集团来,不藏着掖着,还让William带她参观。
她以什么身份参观?
“不用了,”南惜声线清冷,“等他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