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摄人心魄的漂亮。
一瞬间,少年尾骨像被电流劈了下。
他情不自禁地颤了颤指尖,牙根咬紧,墨浓眼珠翻涌出被挑衅的恼怒:“你……”
道歉就道歉。
他妈的狐狸精似得用眼睛勾他做什么。
更糟糕的是,他敏锐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裆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支起来,难以纾解的躁动在体内流窜。
草,谈准真的想骂街了,没出息的玩意。
对着这个又吵又爱哭的娇气包,也能起反应?
他急迫地将人扔在旁边桌子上,动作粗鲁。
甚至连几步之外的病床都吝啬过去,脸黑得要命,咬牙切齿道:“你等着,回头再找你算账。”
谈准不可能顶着这副蠢样子回去。
他打算找个厕所,用手粗暴解决了再说。
在他忙着生存打架的青春期里,对于生理问题,都是这样做的。
谈不上舒不舒服。
毕竟他只把这个视作麻烦。
至于面前另一个麻烦精,他以后再收拾。
谈准按捺住胸腔里的阴郁,烦躁转身,他暂且都准备放过她了。偏偏,有人不知死活。
嘉宁跪趴在光滑冰凉的桌子上,蓦地伸手,拽住他外套。
胆子只敢拽一点,嫩芽似得指尖泛起粉晕。
声音黏糊:“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