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磅礴大雨之下,一辆大型的马车正向东边白州的方向行驶,从外面上来看这只是一个普通大型的马车,外边是厚厚的麻布,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样的,但如果有人接近的话,就可以听到从马车中传出的女人呻吟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楚冰柔跪在马车之中,柔美的雪白肉体上布满了黑色的粗绳,这种绳子极粗,狠狠地勒在楚冰柔的身子上,仿佛能将她的身体勒断。
而宽脸短须的大汉黑索从后面伸出粗手死死地扼住楚冰柔的脖子,同时绳子的角度让楚冰柔只能挺起胸,笔直地跪在地上,屁股微微翘起,让黑索的肉棒可以轻易插入其中。
“啊啊,不行,这样下去……呜呜呜呜,会死的,会死掉的,呜呜呜呜!!!”楚冰柔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她并没有被堵住嘴巴,但此时黑索一边用大肉棒狠狠地操着她的肉穴,另一边大手死死地扼住脖子,让她几乎没有办法正常说话,同时被强烈的快感以及窒息感所夹击,让楚冰柔被操的双眼翻白,全身无力反抗,只能就这么跪在黑索的面前被他蹂躏。
“哈哈,这个小美人真是百操不腻啊,没想到这么有玩头,真是捡到大宝贝了。”黑索在楚冰柔的身边,双手死死地扼住女侠的脖子,让她保持在快要窒息但又不足以完全窒息的情况之下,一边不断插抽着他的大黑肉棒,不断出入楚冰柔的蜜穴,撞击着她那坚翘的臀肉。
“呜呜呜呜,不行了,求求你,这样下去……呜呜呜,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楚冰柔本能地一只手抓住黑索的手臂,但少女的力气完全敌不过黑索的粗手,更别说被这么狠狠地操到全身无力濒临窒息的状态了,反而这种跪在地上被活生生操到窒息的样子,更让人激发出一种蹂躏她的快感,让人想狠狠地欺负这个又冰又柔的女侠。
随着楚冰柔被黑索不断用肉棒冲击着她的蜜穴,屁股也被一次又一次撞击,带动她的全身整个身体也随着黑索的抽插之下不断前挺,胸前虽然不算巨大但坚挺饱满的美乳就这么随着黑索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前突,黑索看着楚冰柔那在眼前不断向前挺立刻的乳房,松开一只手摸在楚冰柔的乳房上,一手摸奶一只抓着她的脖子,继续用力抽插。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呜呜呜呜,快要被肏死了,真的要被肏死的,呜呜呜,不行,不要再进来啊啊啊啊啊啊。”脖子上的压力少了一半让楚冰柔立刻哭着求饶,但还没有等她说完,黑索剩下的一只手就继续发力,好像要将她的脖子扼断一样,掐断了楚冰柔的求饶声。
“楚女侠,你的玉雪剑可是有不小名堂的,怎么可能就被这么掐死嘛,在我看来,还没到你的极限呢。”黑索说着,突然间松了一下手,让楚冰柔大口喘了几口气,但还没有等她缓过来的时候,立刻黑索的手又一次扼紧了她的喉咙。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楚冰柔立刻两眼翻白,窒息感再一次传来让她说不出话,同时黑索本来抓住她奶子的手突然摸到她身后,拉住她绕在她身子后面露出的一小截绳子,然后狠狠地用力一拉,捆绑在楚冰柔身上的黑绳立刻收紧。
这黑绳在黑索精妙的捆法之下,缠绕着她的全身,双乳之间,双腿之间,甚至手臂和腿关节之间都被黑绳绑住,被黑索这么一拉,整条黑绳瞬间收缩,将她的乳房活生生勒成两截,双腿间的黑索深深卡入她肉缝之间,同时大小腿和手臂上黑绳的收缩也将她两条腿和一条手臂几乎活生生勒断,只剩下没有绑住绳子的那只手直挺挺地向前,仿佛垂死之人的挣扎。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这极限的勒紧感让楚冰柔立刻高潮失禁,双腿间的蜜液瞬间从她的下面喷涌而出,甚至尿道和肛门同时也有淫液喷出,要不是最近几天楚冰柔几乎就没吃过什么东西,只喝水导致此时喷出的全是清液,黑索就被玉雪剑的屁尿齐喷满了一身了。
“哈哈哈,刘兄,看这小妮子现在这高潮喷水的样子,我黑索的绳技不断吧?”黑索仿佛炫耀一般转过头向身边的刘平说道。
“历害,历害,这玉雪剑也是江湖上小的名气的女侠,竟然被黑索兄玩成这样,确实开了眼界。”刘平这一边,一边欣赏着楚冰柔被黑索的绳技玩弄得一片狼藉的娇媚样子,另一边正将自己的肉棒插在静空道长那清楚的肉穴之中。
相比楚冰柔身上的五花大绑,静空道长身上的绳子倒是不多,只是被刘平用绳子绑住双手之外,其余没有更多的捆绑。
刘平这时候也站在马车之上,静空道长全身都被剥光,光溜溜地被刘平抱在怀中,长长的黑发垂在脑后,修长的双腿高高抬起,被刘平用双臂分别夹住,整个人就这么挂在刘平的面前,而刘平的头正对着静空道长的奶子,随着刘平的每一次抽插,静空道长胸前的美乳不断在刘平眼前近距离晃动,看起来诱惑无比。
联想到曾经的静空道长是一个如此安静清修的美人,现在淫荡的样子更加让刘平欲望大涨,身下的肉棒不断冲击着静空道长的蜜穴,将她插得不断在那里呻吟。
“啊啊,施主,不要啊啊啊,静空,静空要不行了,这样下去,不行啊啊啊啊。”静空道长这一边同样也没有被堵住嘴巴,但她生性宁静,本来就轻声细语,加上身份的反差让她感觉到巨大的羞辱,自感没脸在那里大声淫叫,所以就这么乖乖地被刘平抱住在那里老老实实地挨操,活生生被操到了高潮,淫水从她的蜜穴中流出,滴在了马车的车板之上。
“道长,这么快就不行了吗,你武力这么好,怎么下半身的功夫这么不行啊。”刘平一边操着身上的静空道长,对着她那无比屈辱的俏脸调戏道,还用夹住她一条腿的手臂抽打了一下静空道长的脸。
静空道长羞红了脸,没有回应,可能是不知道怎么回应,她此时早就被刘平的肉棒插得全身无力,加上其它同门师妹还在黑索的店中被控制,所以也没了反抗之心,就这么乖乖挨操不说,每当刘平力气不续,导致静空道长整个身子重心向后,上半身差一点仰翻过去的时候,静空道长还会主动地仰起身子让上半身紧紧靠在刘平面前,好让对方接着继续操,这种礼貌的行动反而让男人更加想要玩弄这个女道长。
“这么快就泻了,太没用了。”刘平一边嘲笑了静空道长一句,接着拔出自己的肉棒,然后将静空道长整个人翻了个身,变成背对她被架着双腿挂在半空。
“刘施长,你想干什么,那里不行,不能再用了,不,不要啊啊啊啊!!”静空道长轻声哀求,但刘平将还没有尽兴的肉棒对准了她的肛门,然后直接捅了进去,可怜的静空道长立刻羞得闭紧双腿,无法反抗的她只能让刘平在她的后庭肆意突入,但刘平插了几下之后,却突然停了下来,静空道长立刻感到不妙。
她睁开眼睛,只看到刘平不知什么时候拿起了她的拂尘,然后对准她那还留着淫液的蜜穴就捅了进去之后,还拍了拍她的屁股。
“道长,把这个用你的逼夹紧,这样操起来更有意思。”刘平一边笑着一边继续站直身体,让自己的肉棒尽情在这个静幽的女道长体内纵横,而静空道长只是微闭双眼,轻轻摇着她长长的黑发,静静地忍受着这一切。
外面大雨磅礴,如果不靠近听的话,根本不知道马车内正在上演着这样的淫糜景像。
而这里离下一个城还有一定距离,所以路上人也不多,偶尔有路过的人在这样的大雨之中也不会注意到马车中的异样。
就这样,马车继续前进,眼看着天快要黑了,而下一个城市还有至少一天的距离,于是只能在野外过夜。
但恰逢马车陷进泥潭,虽然在黑索和刘平的帮助下很快将马车推了出来,但此时两人身上都被雨水弄湿透了。
大雨滂沱,马车在泥泞小道上吱吱作响,车内隐约传出低吟,被雨声掩盖,淫靡气息弥漫。
正好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寺庙,马车上的一行人就准备过去看看能不能歇息一晚。
黑索挤了下被淋湿透的衣服:“这雨淋得真是透心凉,我看前面那尼姑庵瞧着不错,咱去讨口水,换身衣裳,嘿嘿,顺便看看有没有美貌尼姑!”
刘平嘿嘿一笑:“走,试试!”
两人驱车靠近尼姑庵,庙门古朴,门前青石湿滑,透着森冷肃穆。
庵内庭院幽深,雨水打在青瓦上,淅淅沥沥,檐下挂着几盏昏黄灯笼,摇曳生光,照出院中一株老梅,枝干虬结,湿叶低垂。
堂内隐约可见佛龛,金身佛像庄严,香炉青烟袅袅,木鱼声断续传来,衬得庵内清净肃穆。
几名青衣女尼在廊下诵经,僧袍湿润,紧贴身形,隐约勾勒出曼妙曲线,却无人抬头,专注清修。
黑索将马车停在庙外树下,遮住车内隐秘,免得路人窥见。
刘平抖了抖湿透的裤衩,敲响铜环,喊道:“喂,有人没?路人被雨淋透,求口水,讨件衣裳,借宿一晚!”声音混着雨声,过了一会儿,庙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妙龄尼姑探头而出,青衣僧袍裹身,剃度后的光头更显脖颈修长,气质清冷却带三分厌恶。
她手持佛珠,目光扫过刘平湿透的裤衩,皱眉道:“施主,此乃静月庵清修之地,不纳外客,请速离去!”声音清脆,却冷如寒冰。
刘平立刻说道:“小师父,这大雨天,咱兄弟几人湿得跟落汤鸡似的,就讨口水,换件衣裳,怎就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