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透云层时,99辆劳斯莱斯幻影组成的车队已如银河般驶入墨家別墅区。
为首的婚车引擎盖上铺满当檳玫瑰和茉莉,组成振翅欲飞的风箏图案。
傅凌鹤指节轻叩膝头,目光落在別墅二楼那扇掛著红绸的落地窗上。
“少爷,到了。“司机刚停稳车,话音都未落,傅凌鹤已经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出。
他今天穿著靛青色暗纹西装,领结处別著云箏送他的蓝宝石领针,在晨光中流转著与她眼眸相似的光彩。
別墅门前,墨家管家带著二十名佣人列队相迎。
没有传统堵门环节,大门径直敞开,露出铺满玫瑰瓣的玄关。
寧梔,墨沉枫和墨时安我站在门口等他。
“上去吧,我妹妹在等你。”墨时安看著傅凌鹤,轻声道。
傅凌鹤微微頷首示意后,便迫不及待的朝2楼云箏的房间跑去。
他的手搭在门把手的那一刻,心跳头漏了一拍。
傅凌鹤轻拧门把手,推开房门的剎那彩色纸屑如蝶群纷扬落下,他抬头望去,呼吸瞬间凝滯。
云箏赤脚站在铺著锦被的婚床上,龙凤褂的金线在阳光下流淌著蜜般的光泽。
她举著还在冒彩带的礼筒,发间步摇隨著动作轻颤,像是古画里走出来的新娘。
见傅凌鹤愣在当场,她忽然踮起脚尖转了个圈,裙摆绽开时露出纤细脚踝。
“发什么呆?“她笑著朝傅凌鹤张开了手臂,“接著!“
傅凌鹤笑著伸手將她接住公主抱,稳稳的抱著转了个圈。
“傅太太今天……“傅凌鹤喉结滚动,声音哑得不像话,“美得犯规了。“
“那是,也不看看今天是当谁的新娘?”云箏搂著傅凌鹤的脖颈,语气中带著傲娇。
傅凌鹤將她轻轻放在床上,单膝跪在床沿,捧起她左脚时触到微凉的肌肤。
镶满珍珠的婚鞋被他托在掌心,鞋跟处刻著细小的“lz“字样。
云箏脚趾下意识蜷缩,翡翠鐲子滑到手肘,露出腕间他今早偷偷系上的红绳。
“痒……“她小声抗议,脚背绷出优美的弧线。
傅凌鹤低头吻在她踝骨那颗硃砂痣上,听到头顶传来倒抽气的声音。
婚鞋扣上的瞬间,楼下突然爆发欢呼,无人机群掠过窗前,洒下玫瑰无数的玫瑰瓣。
傅凌鹤直接將她打横抱起,云箏惊呼著搂住他脖子。
龙凤褂的广袖垂落在他臂弯,像一片鎏金的云。
墨家別墅的客厅已经被布置的喜气洋洋的。
墨老爷子坐在主位,寧梔和墨沉枫坐在老爷子两侧。
他们看著傅凌鹤小心翼翼將女儿放在铺著软垫的跪椅上。
当傅凌鹤跪著奉上“母亲茶“时,这位素来优雅的贵妇人指尖轻颤,茶盏与托碟相碰发出清脆声响。
“妈,您放心。“傅凌鹤额头抵在交叠的手背上,“往后岁岁年年,箏箏笑时我陪她笑,但绝对不会让她流半滴眼泪。“
这话说得郑重,跪在一旁的云箏泪水已经盈满了眼眶。
別的男人许的承诺可能不会兑现,但傅凌鹤的承诺一定会!
刚敬完茶改完口,两个宝宝也被保姆抱这从楼上走了下来。
小丫头穿著粉色蕾丝裙,见到父母就张开小手要抱。
傅凌鹤和云箏相视一笑,一人抱起了一个宝宝,摄影师抓住这瞬间按下快门,窗外適时飞来一群白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