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同样武艺高强,更甚戈蓝一筹。
加上人多势众,戈蓝很快便败下阵来。
“铛——”
弯刀掉落在地上,戈蓝口吐鲜血被压在地上。
“你们究竟是何人!”
戈蓝实在是猜不透来人的意图,京城究竟从哪里多出来这些高手。
黑衣人分明就是冲着妓馆来的,定然是知道了他们的身份。
究竟是谁?!
正想着,其中一人走上前来。
男人俯下身子伸手从戈蓝的怀中掏出搜出晋王的信件。
戈蓝挣扎不成,无意中瞥见男人手臂上的箭伤。
“你是……!”
他猛然瞪大双眼,戈蓝记得曾经来院子里送菜的挑夫手臂上就有伤疤。
“你是雍王的人?”戈蓝试探着问到。
男人并未回应,只是翻阅着从戈蓝身上搜出的信件。
戈蓝转念一想,苦涩地笑道:“你是平远侯的人。”
男人瞥了他一眼,不予置否。
“平远侯竟敢在京城藏私兵,难道想造反吗?”戈蓝自知无力回天,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一群黑衣人将戈蓝的手脚全都捆住。
男人将信塞进竹筒,冷声道:“侯爷一心为了百姓,心思岂是你能揣测的。”
“你们在京城潜伏许久分明早就可以杀了我,为何偏偏等到现在?”
“侯爷说,要物尽其用。”
戈蓝的双眼倏然睁大,难以置信地张着嘴。
——
不多时,纪兰舟收到了从京城送来的两封信。
一封是富贵差人送来的,一封是平远侯安插在京城中的暗探送来的。
富贵的信很是质朴,除了几句交代太子叮嘱的内容外尽是些向雍王报平安盼望早日与雍王和正君相见的话。
而另一封信的内容则信息量极大。
纪兰舟看着信中的内容,只觉得太低估景楼的父亲了。
这位老侯爷看似云淡风轻和蔼可亲,但是做事当真是大胆狂妄得很。
西街妓馆的那个挑夫他还记得,胳膊上有道伤疤面相凶神恶煞。
当时他还以为是寻常的退伍军人,毕竟景楼也不认识。
谁承想竟然是平远侯安插在京城的眼线。
看着那人出入妓馆自如的样子,显然已经在京城混了许久。
也不知道平远侯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布局,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瞒的严严实实。
难怪在原剧情中景楼会义无反顾地造反,原来是家族基因。
也不怪老皇帝会忌惮,实在是平远侯太有手腕和威望留在身边夜长梦多。
就看平远侯人在漠北还能在京城布局,难道不是比晋王还危险的人物吗?!
另一方面,纪兰舟又感叹晋王的长远布局。
城郊出现奇石,朝上怂恿老皇帝兴修庙宇,这一切八成全都是晋王早有预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