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散去,晨光乍现,应枕和孟云栖的呼吸重叠,凌乱的床单里还夹杂着那低低求饶声。
此时的应枕哪里还有刚开始的挑逗模样,整个人如搁浅的鱼,无力地躺着。
“孟云栖,我相信了,你没有找别人。”应枕缓缓道,侧头看向红光满面的孟云栖,“抱我去洗澡吧,黏糊糊的。”
“现在嫌弃了?”孟云栖虽然是在问,但已经有所行动,伸手把人抱起,往卫生间里走。
“孟云栖。”应枕那张嘴似乎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没事就喜欢喊他的名字。
孟云栖把洗净的毛巾敷到应枕脸上,粗鲁帮忙擦脸。
两人清洗完,换了个房间睡觉。
别问,问就是应枕开了整层楼的房间。
窗外的光亮伴随着人声传来,应枕不习惯地翻了个身,无意义地嘟囔了几下,身边却传来孟云栖的声音:“起床了。”
“再睡会儿。”应枕低声道,抱着人不撒手,像个大型玩偶。
“不行……”孟云栖的话还没说完,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就在震动,他以眼神示意地看向应枕,“电话打来了。”
结果孟云栖转头,见应枕开始装睡。
“那我自己走了。”孟云栖淡淡道。
应枕瞬间睁开眼,沉声道:“你不能丢下我!”
就在各种撒泼打滚里,应枕还是没有拗过孟云栖,反被托着去洗漱穿衣服。
孟云栖好不容易把这个“大型玩偶”拖到旅馆前台,随即见到坐在休息区的齐雅芸和秦墨松。
“应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哦?”齐雅芸震惊道。
也在此时,应枕非但没有放开抱孟云栖腰的手,转而揽住他的肩膀,朝那边坐着的秦墨松露出骄傲表情。
这亲昵的紧挨站姿,齐雅芸看得一愣愣,开了窍的脑子里隐约有答案出现,她恍然大悟:“你们瞒得够紧啊!”
“人到齐了,走吧。”秦墨松接话道。
应枕啪地一声,把所有房卡放在前台,不想被秦墨松的话牵着鼻子走,用这招转移注意力,把所有人的目光拉了回来,随即道:“走了。”
擦得锃亮的宾利车和灰扑扑的面包车在停车场形成对比,应枕站在自己宾利车前洋洋得意。
这次孟云栖没有主动走向面包车,而是打开了宾利车的副驾驶车门。
这对应枕来说,是场绝无伦比的胜利!
应枕开车跟在面包车后面回村,车内响着悠扬的钢琴曲,混着这个声音,他不由问道:“我见过你对那个村的方案,不是缺投资吗?你看我行吗?”
孟云栖忽而沉默,侧头看向应枕,眼里皆是不赞同地说道:“你是因为我,才想去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