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所望,她果然收获了许多乐子。
她眼睁睁看着时建锋和汪秀琳一前一后要给念念脱外套,然后又一脸震惊地给他穿了回去。
而后是放学回家的时临卓。他同样给念念脱一半又穿上。
接着是下班的时立寒和陈意。
“爸,你看念念脸都红了,你帮他脱一下衣服。”
时立寒放下公文包,神色莫名:“你们坐这一圈人不给念念脱,等我下班了脱?”
时南栖不理他,装模作样玩手机。
汪秀琳低头理理裙摆。
时建锋端起杯子喝口茶。
时临卓像是压抑和期待着什么,催促道:“哎呦,叫你脱你就脱嘛。”
陈意也在沙发坐下休息,随意道:“你们这是什么反应?立寒,你去脱嘛,念念脸都热红了。”
“搞什么。”时立寒无语地瞄他们一眼,挽了挽衬衫袖,朝玩沙包的念念走去。
一刹那,沙发上的人开始无声的张牙舞爪地狂笑。
身处其中的陈意摸不着头脑:“……大家怎么了?衣服有问题吗?”
时临卓憋笑憋得打滚,他低声说:“妈,你看着吧。对了对了,小叔啥时候回家?一会儿发生的事儿你们别告诉他。”
“他绕路买面包去了,还得一二十分钟才到家。”
陈意说着,也饶有兴趣地看时立寒给念念脱衣服。
随着时立寒脱衣的动作,外套一掉,念念少了胳膊和肩膀布料的毛衣现于众人眼前。
并且因为被一大家子轮流折腾过了,本来存在的肩膀上的毛线也早已脱落。
念念现在光着肩头和胳膊,身上的毛衣像什么藏族服饰,挂着单肩。
在公司里一向游刃有余、波澜不惊的时立寒大脑中少见的空白一片:“……”
陈意惊讶捂嘴:“我的妈呀,这是干什么去了?少的半截衣服是被元元咬掉了吗?”
念念遭奸狗“陷害”
“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临卓再也不忍,拍着大腿释放出一串不经压抑的豪放笑声。
不知何时出现在沙发旁的元元“汪汪”叫了好几遍,明摆着在为自己做狗的尊严平反。
“好啦好啦。”陈意哄它,呼噜呼噜它的毛脑袋,“知道不是你干的了,是我错怪你了。”
“汪呜。”元元这才歇了气儿。
上演脱衣戏码的那边跟他们这头热烈的氛围截然不同。
尴尬沉默如呼吸一般在一大一小的对视中蔓延传递开来。
当然,这份“尴尬”是时立寒单方面的,念念并没有额外产生不必要的情绪,任由伯伯把他的外套重新提溜回他身上。
但是,“伯伯,你们怪怪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