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零一美元。”
挑畔。
这个价格毫无疑问是一种挑畔,对看台上的慵懒少女的挑畔,四面八方的视线忽然同时投射在路明非的身上,除了那个带著狐狸面具的女人。
她对路明非的挑毫无反应,甚至连余光都没匀给路明非,只是用纤细的手又握住號码牌,扬了扬:
“三十万。”
几乎就是在她的话语刚落,路明非马上举牌加价:
“三十万,零一美元。”
“五十万。”
“五十万零一美元。”
两个人的拍卖席上开始出现微不可查的骚乱声,很快,有人举牌:
“五十万五千。”
“六十万。”
“六十三万。”
这个价格已经不是开玩笑的了,很显然,路明非与慵懒少女的爭锋相对让其他不少人对这套刀剑也有了兴趣。
这对刚刚售卖蓝色液体失利的拍卖师当然是令人振奋的消息,他高兴地举槌:
“六十三万美元,一次。”
“一百万。”
懒散的少女声音从看台上轻描淡写的落了下来。
其他人出价时路明非无动於衷,但在慵懒少女加价时,他第一时间举牌跟拍:
“一百万,零一美元。”
他已经不再將目光投向懒散少女的方向了。
倒也不是说她因为什么举动在路明非这里洗脱了嫌疑,而是她已经被路明非锁定了。
现在无论她做出怎样的举动来补救,待会等耶梦加得到了也少不了要从路明非这里领一套拷问套餐。
“二百万。”
右侧包厢穿著日本和服的女性虽然语气仍然平缓,但她的报价却愈发暴躁起来。
“二百零一万,哦不对,二百万零一美元。”
路明非由於心思不在这里,一不小心还喊错了价格。
“五百万。”
慵懒女人直接將价格又翻了一倍还多。
“五百万零一美元。”
路明非的报价很快就被其他人更高的价格淹没了,他也没放在心上,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扫过拍卖会场里一张张优雅俊美的脸。
“六百万一次!”
“六百一十万,六百一十万一次!”
“那位先生出价六百三十万!”
拍卖师兴奋的脸都红了,手中的拍卖槌像指挥家手中的指挥棒那样挥舞个没完。
慵懒的女声再次从天上飘了下来,一锤定音。
“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