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会你是那种掉个脑袋都不气的女杀手呢。”
路明非咧嘴笑了笑。
无论是一开始不声不响的隱忍跟隨,还是选择出手从后方背刺路明非的精准时机和狠辣角度,
年轻女孩的表现都堪称完美。
谁能想到被俘之后她连哭都不敢哭出声音呢?
“我最怕痛了,而且掉了脑袋肯定就没法气了嘛—
年轻女孩的眼眶红肿,声音抽噎,
“女杀手去执行任务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然哪用的到我这个后勤人员啊—“”
“好了,別废话。”
路明非压根没有听她废话的意思,他揽起年轻女孩仅剩的一只手,放在手心。
她的手指修长,粉色的指甲剪的整齐,掌心柔软没有一丝老茧,確实是后勤人员会有的手。
酒德麻衣由於长期练刀,手心就全是茧子。
“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哪怕一点时间,所以你只要说半句假话,我就会抽掉你一根指甲。”
路明非轻轻捏著年轻女孩的指甲,自言自语的嘟了一句,
“疼到意识模糊时应该不会说假话吧?”
“说!我说!”
路明非掌心的手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想抽回去,但被路明非手指一合,握住了:
“好,现在第一个问题,这套链金刀剑,叫什么名字?”
“七,七宗罪。”
年轻女人仍然有些打颤。
“果然知道这玩意的来歷么?”
路明非若有所思,
“它们是你拉来拍卖的吧?
,
年轻女人哆哆嗦嗦的点头:
“是,是,是的。”
路明非的表情轻鬆依旧:
“从哪里搞来的?”
年轻女人的表情变得小心翼翼:
“三峡———三峡水底诺顿的宫殿,打捞出来的———哎呦!痛痛痛!!“
路明非深深呼出一口气,放鬆了握住年轻女人手的力度,表情变得阴沉了起来。
“胳膊都断了一条,还怕这点痛?”
“鸣鸣—我好不容易才催眠自己忘了它,现在你又让我想起来了———“”
“別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