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专门寻的!道哥。保准能把你干爽!】
若非高高在上的冷漠帝后亲自下达监视令,法大水才懒得费这番口舌。
此刻她只是慵懒地摆了摆手:
【不了,姐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
【你自己去玩吧!】
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法大水没再追问,因为她比谁都清楚。
有些真相,越是追逐反而越难捉摸。
她望着赖甘晓雪紧绷的侧脸,倔强的轮廓与记忆中某个画面重叠。
她相信这个蜜友,不是源于证据,而是惺惺相惜。
她知道赖甘晓雪看似张扬,神魂深处却藏着不为人知的柔软。
或许赖甘晓雪的每个选择不一定对,但,法大水相信,她,不会害自己!
彼此,不过是命运洪流中,不得已的挣扎者,而已。
她选择沉默种下因,让信任化作无形的羽翼,轻轻笼罩住那个脆弱的神魂。
法大水更相信,赖甘晓雪会给她带来,超乎想象的果。
毕竟,她们同病相怜。
或许是没了压力。
赖甘晓雪眼波流转,红唇微翘,带着几分促狭的讥诮,故意拖长了声调道:
【呦呦呦,这有了新欢就是不一样啊,外面那些男人的大鸡巴都入不了你的眼了?】
她指尖绕着发尾打转,语气轻松。
【改天我非得带个粗鸡汉子来,当着刘凡的面,把你个大水屄操得浪叫连连!】
法大水闻言,身躯一紧,面露潮红,但很快又放松下来。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她嗤笑一声,手下嘶啦一声:【来啊!谁怕谁!带过来!】
她将撕下的布条凑近,带有体温的湿润布条直逼赖甘晓雪面门,嚣张道:
【看我不当着我家刘凡的面,把那人那根玩意儿干到包浆!】
赖甘晓雪闻到骚气,先是一怔,随即笑得花枝乱颤。
她太了解这个疯女人了,眼底跳动的野火,嘴角噙着的狠劲,分明还是当年狂野模样。
赖甘晓雪忽然伸手扣住法大水手腕,触到脉搏下熟悉的鼓噪。
指腹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烙进了骨子里。
这个认知让赖甘晓雪笑得更欢,眼角沁出泪来。
岁月到底没能驯服这头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