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子,吃点萝卜!解酒!”苏丰夹过去一筷子,放进苏润碗里。
苏行习惯性想说两句。
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还自我开导:
大过年的!润子还小!喝都喝了!还能咋地?
想归想,但憋得难受的苏行,还是拿勺子给苏润舀了小半碗豆腐:
“吃!”
他依稀记得小弟说过,豆腐好像也能解酒。
苏润觉得两个哥哥小看他,不忿道:
“不用解酒!”
“我千杯不倒,万杯都畅饮!”
区区黄酒而已,度数这么低,他怎么可能喝醉呢?
苏润不服气。
但还是老老实实把东西吃完了。
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恆念物力维艰。
再有钱也不能浪费粮食不是?
吃完年夜饭,一家人坐在堂屋里守岁的时候。
苏润酒劲儿上来了。
但他只是觉得自己稍稍亢奋了些。
眼耳口鼻都格外灵敏,似乎要从身上飞出去一般。
苏润的目光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定格在苏行身上。
“二哥!”
苏行转头,正对上苏润那双格外明亮的眼睛。
“怎么了?”
“没怎么,你可以转回去了!”苏润笑得跟小狐狸似的。
苏行无语。
秉著『大过年不能揍孩子的想法,狠狠转过了头。
不多时。
“二哥!”
苏行不想理他。
苏润鍥而不捨地叫:
“二哥!二哥……”
这下好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苏行和苏润俩兄弟。
苏行被烦得不行,握住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