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课业!怎么可能写得完?”
“夫子这是在为难我璨之!”
又假哭著乾嚎:
“居然还要考校?”
“呜呜……”
“写不完要挨打,写不好要挨打,考不过还得挨打!”
“我现在去练铁砂掌来得及吗?”
一眾人哀嚎半晌。
还是得乖乖去司彦那里,排队抄写作业题目。
但作业再多,也敌不过放长假的快乐。
眾人不多时又开心起来:
“管那么多!”
“好歹有一个月不用念书了!”
“就是,先好好玩儿几天再说!”
张世笑著走过来:
“我们几个家里都没农活,倒是白捞了假期!”
“我打算先休息两旬,最后一旬拿来学习!”
“璨之、重安兄、子渊兄,你们有什么打算?”
梁玉两眼一亮,从椅子上弹起来附和:
“玉觉此言甚好!”
梁玉心里打著小九九:
他这两月这么努力。
偶尔休息一两旬,不是应该的吗?
他可是有很久都没吟诗赏、踏青郊游了!
徐鼎立志明年下场,便道:
“鼎欲休息一两日,而后將功课好生复习一遍。”
卷无止境。
只有更卷,没有最卷。
闻言,张世和梁玉一个笑著,一个哭丧著脸,赞了两句勤勉。
收拾书案的叶卓然,羡慕地看著梁玉三人,沉沉嘆了口气: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有人可休息两旬再做功课。
但他却只能在农忙间隙,儘量挤出时间来完成功课。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