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润当即会意:
“所以,璨之这是在故意噁心谭明松?”
打不死,就想臭死仇家?
徐鼎沉重地点头。
苏润一言难尽,目光复杂,只能评价道:
“绝!”
一手烂牌打出了个王炸!
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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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一股寒风吹来。
梁玉只觉得自己被冷风扇了一个充满粪臭味儿的大逼斗。
当下,他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
“呕~”
梁玉衝著谭明松张嘴就吐,还想伸手去抓他。
这嚇得谭明松连退三步,惊慌警告:
“你敢?!”
“我警告你,別得寸进尺!”
“不然就算要剥夺科考资格,我也不再忍你了!”
谭明松捂著鼻子,虚张声势,心里又气又憋屈:
梁玉这廝!
拿了底號不躲著人,非得凑上来噁心他!
他躲到哪儿,梁玉就追到哪儿!
两人一追一躲,弄得考场衙差都过来警告:
“都老实待著!”
“再敢四处乱动,通通押去交给县令大人处理!”
“到时候一律取消科举资格!”
偏衙差一走,梁玉破罐子破摔:
“谭明松,你有本事就继续躲!”
“反正我拿了底號,八成考不上了,大不了就回家继承家业!”
“你敢吗?”
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
梁玉敢,但谭明松是真不敢。
隨著苏家快速崛起,谭家以飞一般的速度败落。
先是他姐夫被下旨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