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考早了,免得后患无穷。”
苏润的话又在眾人的心上翻起了波澜。
静默许久。
最后是梁玉打破了这凝重的气氛。
“子渊真乃玉之福星!”
摺扇轻敲手掌,被点醒的梁玉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若是玉从此刻开始奋起直追。”
“明年就考下功名,那玉就只用学习一年半而已!”
以后就自在了!
辛苦一两年,总比他年年苦熬好吧?
梁玉的话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
西厢房的学习氛围忽地浓重起来。
程介下午来上课时,连连点头: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
二月十日。
酉时初。
一听到“散学”二字。
兴奋不已的梁玉,顿时如同脱韁的野马。
提著书箱就往外躥。
他欢快的声音从学堂外传来:
“子渊,后日再见!酒记得喝啊~”
每十日休息一天。
明日就是旬假。
连素日里埋头苦读的苏润,此刻都难得轻鬆起来。
挨个跟同窗告別后,他单肩背著书箱,走了出去。
几步路,苏润哼著小调,提著小酒。
端的是一派风流瀟洒。
行至学堂门口,见苏行板著脸。
苏润一挑眉,跟小流氓似的,吊儿郎当的冲苏行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咻~”
“二哥,你这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