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倩僵了僵,“是吗?我竟睡了这么久?定是昨日太累了。”
张不疑疑惑,昨天干了什么很累的事了吗?
“安歌,你平日里是不是极少动?”
说什么大实话呢!
她这叫蓄精养锐!
“哪有,我正准备给自己寻点运动,那不是没想起来吗?”
张不疑坐她床边,“得吃午食啦,不然菜都凉了,对胃不好。”
魏倩头上打了个问号,“你还懂养生呢?”
张不疑点头,“我爹擅长嘛,我娘也很注意这些,很多百姓命不长,很大可能是饥一顿饱一顿。”
魏倩看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有没有可以不是饥一顿饱一顿,是饱一个月饥三个月。”
“是这样吗?”
魏倩毫不心虚的点头,“是这样。”
张不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魏倩看他真信了,拍拍他的肩,“不疑啊,信我,当什么都别当官,我怕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张不疑歪了歪头,“我爹也这么说。”
魏倩掀被起床,“那是英雄所见略同。”
她见过张辟疆,那是个自小就心有城府的孩子,为什么张不疑这么单纯呢?
他不是长子吗?他两反了吧。
魏倩起床时侍女已准备好了洗漱品,她很快洗漱好,吃了午食,侍女要给她梳妆她拒绝了,府中又没外人,披着吧,让她头皮放松一下。
“安歌,我们今天不出去吗?”
“这么热的天,放过我吧,昨天
戴着帷帽都快晒死我了。”
盛夏不是开玩笑的,她情愿在府里凉快,好歹有冰,有人扇风。
她对精力充沛的很佩服,因为她精力不充沛,甚至懒。
“你就是少动,才会越加懒散,稍微爬爬山,就累了,没力气了。”
她看向张不疑,“你不也是吗?”
张不疑涨红了脸,“我没有!我天天卯时就起了,盖公拉着我跟他学剑!报社每天都很忙,我还得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