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弟子早就失望离去,新来的弟子都是为了嫖我的姐姐和母亲而来,他们与黑人壮汉围坐在软榻上,淫笑震天,这些人目光淫邪,嘲弄着昔日敬仰的大小姐与二小姐。
她们的房间也被分别改装成卖春的淫窟,房间以她们常穿的颜色布置,母亲的房间以墨白色为主,呼应她掌门身份的墨白旗袍,墙壁刷成纯白,挂着白纱幔帐,中央雕花软榻铺白丝绸,周围点缀白鹤羽饰,象征她昔日侠女风范。
然而墙上悬挂刻有白鹤拳招式的木板,被改成淫靡浮雕,描绘女子被侵犯的姿态;软榻旁放置白玉雕成的阳具模型,粗大狰狞,沾满淫液;角落一尊白鹤雕塑,喙部改成喷水装置,喷洒催情香液,弥漫淫靡气息。
不过平日母亲并不常在家中,所以这个房间使用情况较少,看到母亲被黑人搂着进来时,立刻有人欢呼起来。
“这下好了,今天开始可以肏掌门了,终于等到了啊。”
“没错没错,早就在等一沈掌门开肏的一天了。”
看着这些人如今兴奋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到他们之中有些人曾经是白鹤门的弟子。
但我没有办法,只能视而不见,然后去看一看大姐和二姐现在的情况。
大姐的房间以红色为主,呼应她常穿的红色劲装。
墙壁刷成深红,挂着红色丝绸幔帐,中央红木大床铺猩红绒毯,床头雕刻白鹤腿法架势,同样改成女子被侵犯的淫靡图案。
床边摆放红玉雕成的双头阳具,粗大狰狞;墙角一架红漆木马,鞍部嵌着震动淫具,沾满淫液;天花板悬挂红色皮鞭和绳索,供捆绑羞辱。
此时大姐被置于红木床上正被一个男人从后面侵犯,全身只披着一件红色纱衣不说,屁股上还写着那些黑鬼写的,不属于我们的文字,虽然我并不会他们的语言,但扎基告诉过我,这是被黑人所征服过的意思。
一群男人正站在大姐的房门口,等待着排队进入,而等着无聊,各种闲言碎语也从他们的口中传出。
“所以说别看师姐平时很拘谨的样子,现在被剥光了和条母狗似的,上月‘白鹤展翅’表演被咱们八个肏了十二次,屁眼都合不拢了!”
“哈哈,下次让师姐学学‘白鹤叫春’给我们看看。”
这些人曾经是母亲的弟子,现在对同一师门的大姐却毫无怜惜,完全就当妓女来看待的。
“顾大小姐这奶子真软,昨晚被我肏了三次,今天我又来了!”
其它海西各地慕名而来的男人也加入其中,一起探讨着如何和大姐进行‘深入交流’。
我转过身,经过走道来到对面的二姐房间。
二姐的房间以青色为主,因为二姐喜欢青色衣服。
墙壁刷成淡青,挂着青色纱幔,中央青玉软榻铺青丝绸,榻边雕刻白鹤拳法图案,改成女子被侵犯的淫靡姿态。
榻旁摆放青玉雕成的淫具套装,形状狰狞,沾满淫液;墙角一架青色木架,嵌着震动淫具;天花板悬挂青色丝带,缠绕成淫靡花纹,散发催情香气。
此时二姐顾瑶依同样身着纱衣,屁股上写着黑鬼的文字,被一个男人从背后侵犯着,门前排队的人一样也排了一长串,在那里议论纷纷。
“上一次逼她表演‘白鹤吞精’,跪着含几根鸡巴,精液灌满喉咙,溢出嘴角滴在奶子上,骚得要命!”
“历害,历害,那时候我干她屁眼,插着木塞,逼她不掉出来,如果掉了我就拿鞭子抽她,今天再想玩一次,哈哈”
我站在大厅的角落,手中的账簿已被汗水浸湿,鸡巴上的锁链冰冷地勒着皮肤,时刻提醒着我的无能与屈辱。
曾经的白鹤门,海西武林的象征,如今彻底沦为黑棍帮的淫窟,牌匾被砸,换上“骚鹤堂”这块耻辱招牌。
大厅内红纱幔帐低垂,我的母亲沈静秋、大姐顾君华、二姐顾瑶依的雪白胴体被黑人壮汉和海西权贵轮番玩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和嫖客们的淫笑声交织在了一起。
而这只是发生在海西这一片区域的一个小故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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