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伸手点了点进忠,“有了人的疼的可就是不一样啊,媳妇儿都帮你说好话了。”
进忠微微垂眸,抿了一口酒,“师父快别取笑奴才了。”
进保忍不住插嘴,可算是能轮上他说话了,“师兄别装了,把你脸上那得意的笑收一收吧。也照顾一下在场的老年人。”
毓瑚和李玉当即一脸不善地看向他,进保一拍嘴巴,“瞧奴才这张嘴,奴才还是祝师兄和嫂子白头偕老吧!”
唐煦莞尔,“借你吉言了。”
进忠看着闹腾的进保,眼眶不自觉地有些发热。
你行不行
送走了李玉进保和毓瑚,房里就只剩下了进忠和唐煦。
那接下来,应该就是洞房花烛了吧?
唐煦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可是呢,对方是个太监,这个知识她确实欠缺。
而且进忠心思又敏感,万一不小心伤了他自尊心怎么办?
早知道应该去问秦立买些专门给太监看的话本子啊,避火图什么的,也多些理论经验嘛。
唐煦坐在床沿边,踩在脚踏上的两只脚不停倒腾着,怎么办?怎么办?
进忠沐浴后刚出来,就看到了忐忑不安的唐煦,他没忍住低头笑了下。
真可爱。
“煦煦,干什么呢这是?”
“嗯?没没干什么。”唐煦紧张地结巴起来。
“那睡吧。”进忠熄灭了烛火,坐回床边。
就就这么睡了?唐煦躺在床上怀疑人生。
这算什么啊?
没吃过猪肉,猪跑总是见过的,虽然不知道太监要怎么洞房,但好歹是有手有嘴的,实在不行她也不是不能接受小玩具嘛。看上去明明是能让整个紫禁城都怀上的样子,怎么现在这么老实?
唐煦突然意识到,和进忠同床共枕这么久了,他每天晚上都好规矩来着,她这么没有吸引力的吗?
她的紧张和纠结,突然就变成了一股莫名燃烧的胜负欲。
黑暗中,进忠感觉到有一只手,顺着他的腰慢慢摸到了他的胸口,他咬紧后槽牙忍住没动。
“进忠,睡了吗?”
“嗯。”
又骗人,唐煦挪腾两下,侧身将整个人都靠了上去。进忠的身子都绷紧了,依旧攥紧拳头强忍着没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