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唐煦没在这上面纠结,“重点还没说呢,你怎么穿过来的?以后还会回去吗?”
进忠摇摇头,“煦煦没发现吗,你身上那个香囊不见了。”
唐煦被他一提醒,赶紧去翻包,果然,包里除了她常带的东西,没有香囊。“香囊哪儿去了?”
进忠拉住她,“别找了,没了那个,煦煦才不用回去,以后奴才都陪着你,煦煦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唐煦严肃地盯了进忠一会儿,不依不饶地追问:“不过,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船上现在还没说,怎么总是转移话题呢?还有,医生当时说你有自杀倾向又是怎么回事?你自己找个绳子吊死了?”
进忠眼睛四处乱瞟,开始装傻,“是啊,奴才怎么突然就出现了,奴才也不知道。”
“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事,你不知道?你是不是以为我傻?”
眼见唐煦开始生气了,进忠半遮半掩地解释,“奴才不是想起来了嘛,当然奴才也发现,奴才没送你过来每次都是怎么遇见煦煦的。”
怎么遇见的?
每次不是快饿死了就是快被人打死了
“也就是说,你送我回来,是因为自己要去送死,才”唐煦气鼓鼓地瞪着他。
“对不起。”进忠赶紧拉起她的手。
“现在知道道歉了?”
“不喜欢奴才了吗?”进忠问的小心翼翼。
“谁说不喜欢你了?!”唐煦拔高了几个声调吼他。
进忠低头暗笑,缓了下脸上的表情,又一副可怜样儿地看向唐煦,“那煦煦要怎么才能原谅奴才?”
又这样,又是这副表情,每次犯错就跟她装可怜!
“不是,你怎么能拿命开玩笑呢?你就没想过自己真死了,却出不来要怎么办吗?”
想过,所以不是把你送回来了。进忠垂着头没出声。
“还有,我以前是不是告诉过你,有事情不许瞒着我,不许随便替我下决定。这么大事不跟我商量吗?”
跟你商量了,你会舍不得奴才去冒险的。进忠依旧不说话。
唐煦叉着腰,见自己怎么骂这人都低着头老老实实地挨训,叹了口气,算了,小可怜只是想有个人爱他,有什么错呢。虽然每次都这么原谅他真是不应该,可他敢拿命来试,自己又能说什么呢。
接下来的日子,唐煦忙的脚不沾地,她几乎是把亲朋好友的资源都用上了,又是让进忠各种装失忆,才好容易把进忠的身份落实下来。
也得亏家里人脉广,在警察局有熟人,可补了那么多材料,特批下来还是花了一个多月进忠才拿到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