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本命言灵已修至第三阶,只要她愿意付出代价,她甚至能冻住时间。
这次成功的阻拦直接打开了女子的倾诉欲:“就这?你拿什么赢我?我那兄长也是个蠢货,居然死在你这样的货色手中。”
宁舒平静的声音中,手中的含光剑再次被抬起:“嗯,已经赢了。”
“嗯?”
言族为什么高高在上?时间,空间。在修士看来难以琢磨,难以掌控的两种力量,他们言族技能修炼至高阶后会像BUFF一样自动拥有。
宁舒杀上一个言族后就在想着怎么样才能更好更快地与言族战斗。感谢强烈的胜负欲,也感谢玩游戏留下的复盘好习惯。
一遍遍回想,一遍遍实验。
还真让她想出了一招专门对付言族的剑招,那便是言族的时间空间暂停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暂停,马克思主义哲学说了,绝对运动是一切物质的属性,静止都是相对的。
道家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在这两个原理上她创造了一种经过时间压缩和空间压缩后会急速分裂和生长的剑意。
你废话越多,一会儿被剑戳的孔就越多。
说了一剑,就是一剑。
言族女子惊恐地往后看,这一回,没等她再次冻住空间和时间,她已被万剑穿心,就像她兄长一般凄惨的死去。
宁舒记忆中来找茬的宗门顿时鸦雀无声。
修真界被言族压了这么多年,就这样……败了?
有人重燃希望开始动摇,也有心虚者害怕她的屠戮。事情反而比开始更陷入了僵局。直至,温泽宇出现在宁舒的身边。
嗯?他来干吗?
不仅是剧组的人觉得莫名其妙,宁舒记忆中那些寻仇的也觉得莫名其妙。
温泽宇却假装没看见道:“道君,莫要再为我坚持了,就把我交出去吧!我做的错事我一人承担。”
在场的人:不是,你谁啊?
温泽宇:“虽然是我师尊想夺舍在先,但他传我功法,带我修行,我求生欲望之下错手将他杀死便是大逆不道,这段时间我给道君添麻烦了。”
天剑宗掌门:等等,他有破局的思路了。两人思想开始同频,掌门的声音在空中回响:“诸位,还有人想继续上吗?剑修本就以擅长战斗闻名,我这徒儿前几日更是突破了化神,与大乘一战也不是不可,莫要再徒增杀孽了。”
“我徒儿动手杀河平府府主一家,杀玉女教教主,杀言族小辈的原因可都用留影石记录了下来,她向来喜欢让人死得明白。”
“她还得在这修真界生存,是我硬压了下来不让她发,但我徒儿若是死了,天剑宗虽然穷,留影石还是买得起的。你们再怎么封口也是无用。”
“这位合欢宗弟子欺师灭祖罪当该诛,我们便当今日的比斗是我徒儿为扛下修真界对她道侣的讨伐而起,她也愿为道侣封剑一百年,不知这样的处理大家是否满意?”
矛盾依然存在,但一百年,多少天才如灼灼烈日般崛起,又有多少天才如流星坠落般陨落。万一宁舒就在这一百年间自己陨落了呢?
护宗大阵外的修士一番商量最后同意了他们的说法。
只是,“宁剑
尊还未与那合欢宗弟子在天道的见证下结契吧?那这算什么道侣?”
“今日便在我们的见证下与其结契吧!”
不管是幌子还是如何,在众人的眼中温泽宇是配不上宁舒的,那越是不配他们越是要促成此婚事用来羞辱宁舒。
是正道魁首剑修天才又如何?不还是娶了合欢宗弟子?
嗯?他们为什么非常自然地用了娶这个字?但用嫁也太离谱了些。
总之,宁舒与温泽宇便在众目睽睽下结了契。
回忆完毕,宁舒问:“师兄你知道怎么拍这个画面了吗?”
王导还在那绚丽的世界里未回过神来,那般摧枯拉朽的力量,哇,剑道魁首居然叫我师兄。她在和我说什么?拍戏?
哦,我是导演:“拍!我知道怎么拍了。但问题又来了。”
这部剧是以小师妹他们几人为主角的戏,师姐的打戏这么精彩,很容易抢主角的风头。师妹和男主的打戏怎么办?
要让戏吗?重拍‘师姐’的打戏,让他们打得不要这么出彩?
王导内心是抗拒的,真正的好作品配角也可以很出彩,群像的魅力无法估量,但这场打戏它超纲了啊!
说出这个顾虑后宁舒让起放宽心,“这不算打得漂亮,有打得更好的,到时候我当武替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