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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过了几秒，她忽然闭上眼，双手合拢，咒力在掌心剧烈涌动。

我和五条悟同时察觉不对——这股能量比刚才稳定得多，而且……在成型。

她猛地睁开眼，掌心往上一托。

一个巨大的、晶莹剔透的冰激凌凭空出现，悬浮在半空，足有她两个高，表面还打着旋儿，闪着淡蓝的光。

“我要变得比爸爸还强！”她大声说，“以后换我保护妈妈和爸爸！”

风轻轻吹过。

我站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了一下。

五条悟也没说话，只是转头看我，眼睛亮亮的。

我弯腰把她抱进怀里，她身上还有点汗，小脸通红，却笑得灿烂。

“嗯。”我说，“等你练成了，第一顿饭我请你吃双倍巧克力脆皮。”

“拉钩！”她伸出小拇指。

我勾住她。

五条悟也凑过来，把他的大拇指叠上去：“我也要吃，算我一个。”

我们仨的手叠在一起，阳光洒下来，暖得不像初春。

训练结束时已是黄昏。

我收起记录本，袖口沾了点她蹭上的雪粉，没拍掉。

五条悟蹲在地上给她系鞋带，动作笨拙但认真。系完还打了个蝴蝶结，得意地抬头看我，无声说了句：“我们的孩子真棒。”

我笑了笑，没回答。

她牵着我们的手，蹦蹦跳跳往前走，嘴里哼着五条悟教的那首跑调歌。

樱花道两侧的树刚冒新芽，风一吹，零星花瓣飘落。

走到主楼台阶前，她忽然停下来，仰头看我们。

“明天还要练！”

“练。”我说。

“必须练。”五条悟点头，“明天教你怎么用咒力做棉花糖。”

“我要做彩虹味的！”

“没问题，爸爸保证——”他话没说完，她突然松开我们的手，猛地冲出去两步，转身，摆出个奇怪的姿势。

双手举高，掌心向外，嘴里喊出一句谁都没听过的口号：“五条家守护阵，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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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那句“五条家守护阵，启动”还在耳边回荡，我刚想笑，她整个人就被五条悟用咒力轻轻托起，转了个圈，落进他怀里。小姑娘咯咯笑着，小手拍他肩膀：“爸爸赖皮！说好不帮忙的！”

“这不是帮忙，是庆祝。”他笑得眼睛都弯了，“我们家小战士今天正式出师了。”

我站在台阶上，看着他们闹成一团，阳光照在三人身上，暖得不像话。记录本还夹在胳膊底下，袖口那点雪粉早化了，留下一圈浅浅的湿痕。

成人礼是晚上七点开始的。

训练场挂满了发光咒符，像星星落了地。女儿穿了件深蓝长袍，袖口绣着五条家的纹样。五条悟站她旁边，难得正经，眼罩没摘，手插在兜里，可嘴角一直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