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两个字像警钟似的,在楼灼耳边敲响。妻伶九寺陆三欺姗聆
脚下踩着的是柔软的地毯,身娇体软的omega用双手圈住了他的脖颈,衣服布料牢牢地贴在他的后颈上,杜绝了Alpha向后退的可能。
他许久没作出反应,耳边便又传来两声闷哼,滚烫气息牵连着他的皮肉,又钻入神经里。
楼灼没说话,只稳稳托住了迟谕的大腿,把人从地毯上抱了起来,另一只手下意识抚到了omega的后颈,把人往自己的怀里按。
迟谕很轻,他抱得很轻松,按在omega后颈的手指尖微微的颤,他的劲一碰到迟谕的后颈就散了,因为怀里的人的腺体在发烫。
那种,他感受过的,和他易感期那般一样的烫。
抱着人上楼的路比任何时候都艰难,怀里的人很安静,但是不规律的滚烫的呼吸仍在他颈间萦绕。
迟谕发热的侧脸时不时蹭过他的侧颈,触碰过相接的皮肤都染上了红。
他的心跳声已经比omega还要快了,思考的能力大大减弱,于是自然也就没发现埋在他侧颈的人唇角勾起的笑。
迟谕的期在今年二月份的时候已经过了,但对他来说,给Alpha营造一个他处于发忄青期的错觉是很简单的,在信息素里带上勾人的情欲,是Alpha和omega的必修课。
站在楼梯拐角的时候,楼灼犹豫了下,还是把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放在那张昨夜两人共同躺过的床上。
omega被放置在床上,稍长的头发散了一枕,有几缕沾在了生了几分薄汗的额头、侧脸和唇角,衬得他干净纯良的一张脸也多了些朦胧迷意。
他是习惯了拿自己那双透亮的眸子看楼灼的。
此时也一样。
今天本就没打算出门,他穿的还是楼灼之前买了没穿过的稍大了一码的一件圆领纯白上衣,早上起床时衣服便放在床尾,他拿着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带着笑穿上。
衣襟拉紧的时候看不出来,但他仰躺在床上,楼灼才发现这件衣服,还是太大了。
衣领已经斜到了一边,右侧的领口遮得严实,左侧的光景却已经大开了。
锁骨上也染了一片光亮,往下延伸被布料印出来一二的身形让Alpha躲闪,但那块大敞着的雪白的腰,又让他挪不开视线。
不知道是迟谕故意的,还是他的动作使然,腰腹那一块的衣角上掀,该露的不该露的,都被楼灼看了个完全。
omega依然是安静的,只是肉眼可见地急促喘着气,用那双氤氲的棕色眸子低垂着看向楼灼,眼里的是什么,楼灼不敢猜。
他在床尾站了一会儿,突然想回神拿什么东西。
但Alpha刚动了半步,膝盖处便传来拉扯感。
是omega的小腿和脚踝,轻轻地,阻拦着他离开的动作。
楼灼身子一僵,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把空调按开才回了原地。
迟谕的眸子已经带上水色了,唇色像被谁的拇指摩挲过一般由里渗出来的红。
Alpha单膝跪上了床,双手撑在床单上,离omega近了些,鼻尖像是要对上鼻尖,声音低哑的骇人了,他还在询问着:“……怎么了?”
omega的小腿脚踝,已经顺着他跪在床单上的腿攀爬,那张漂亮得摄人心魄的脸也皆是绯色,眼尾更甚。
听见楼灼的问题像是要反应好一会儿,他仰了仰脸,像是要拿自己的鼻尖去碰楼灼的鼻尖,气息又在交融。
楼灼听清了迟谕从喉咙里发出的那声疑惑似的气声,接着omega才缓缓地,在不合适的场合偏偏天真地轻声对他说:“……我的发忄青期来了呀。”
刚刚被迟谕举在头顶的手也被他拿了下来,就着温热发烫的手心贴上了楼灼的侧脸,虎口卡在Alpha的下颚。
他没有得到回答,但吻已经送了上去。
唇瓣相贴,omega身上的热量也传了过来,像一场大火,开始把楼灼的理智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