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渡抬眸凝着她,微凉手指握住她的腕骨,姜幼眠一个踉跄便被迫跌坐在他怀里。
这样的猝不及防,吓得她心中一紧,诧异地抬睫看他。
只见他薄唇紧抿,下颌线条刚硬凌厉,视线淡淡扫过她光滑白皙的手腕,冷声问:“镯子不喜欢?”
姜幼眠对上男人那双清冷的眸,挪唇说:“没有,我……唔。”
才刚开了口,唇便被他堵住。
他吻得急骤,又很凶,吮得她的唇瓣又麻又疼。
她被禁锢在他怀中,男人的大掌捏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摁住后颈,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姜幼眠本就不舒服,这会儿更是难受。
她蹬着脚胡乱去踹他,他没躲,小腿被她踢了两下,那昂贵整洁的西裤上污渍印记格外显眼。
“嗯。”她难受得呜咽出声,双唇微张,齿尖咬住他的唇。
谢云渡却是吻得更凶了。
偌大的客厅里,灯火通明,偶尔传来两声女孩儿的嘤咛,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男人终于离开她那红肿的唇瓣,灼热呼吸沿下颌至那白皙修长的脖颈……
他含住锁骨处的软肉,咬着,待她再次疼得出声,才捏住她的下颌,眸光阴沉的问:“疼么?”
姜幼眠眼眶泛红,早已疼出好些生理性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又被他轻轻舐去。
“老混蛋你发什么疯?”她嗓音有点哑,即便是生气得很,但因为身体不舒服,语气也弱了不少,毫无气势。
谢云渡垂着眼帘不说话,修长食指抵上她的唇,而后,不紧不慢地撬开那唇齿,指尖长驱而入,戏弄般勾着那湿润的小舌。
她被迫张了唇,双眼迷离,津液沿着嘴角溢出,羞耻又难捱。
忽的,舌根被他压住,疼得她伸手去打他。
看着她羞恼的样子,男人嘴角噙一抹笑,缓缓抽出手指,那指尖上沾了不少透明津液,他轻啧了声:“真是水做的。”
还未等她反应,他便又压了过来,揽住她的腰,毫不避讳自己的情欲。
姜幼眠脑子沉沉的,甚至连呼吸都有些不顺。
她双手扯住男人冰凉的衬衫,无力推搡他:“谢云渡,我难受~”
又软又哑的声音,委屈得不行。
他神色微怔。
终究没能狠下心来继续惩罚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谢云渡抵着她,将体内的燥意和怒火勉强压下,眼底逐渐恢复清明,这才发现身下的小姑娘体温滚烫,一脸憔悴。
医生是在半小时后到的。
彼时的姜幼眠躺在床上,出了不少汗,喉咙干哑,浑身酸痛。
不是第一次感冒发烧,她虽没那么娇气,但实在难受,头痛得要命。
谢云渡倚在门边,单手插进西装裤兜里,医生正在同他交代注意事项。
女佣端来温水,照顾着姜幼眠把药吃下。
吃完药后,她便将自己裹在被子里,一声不吭,闭上眼睛休息。
谢云渡没走近,只在门口站了会儿,片刻后,敛眸出去。
肖程东打电话过来,说是遇到点棘手的事儿,要请他帮忙。
上次肖维哲在家开趴,那小模特为了挣钱,一口气喝太多,胃部大出血,这会儿还在医院躺着。
你情我愿的事儿,那家人非揪着不放,本来给些钱就能解决的,肖维哲却把人给打了,人家动用了舆论,说要闹到上面去。
肖程东气得当天就把肖维哲摁在地上揍了一顿。
怎么说肖家也是名门,老爷子的墨云山庄也才开业,偏要去惹些不必要的麻烦,甩都甩不掉。
谢云渡到城南别墅的时候,就见肖维哲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肿还没消。
“抱歉谢先生,这么晚了,还劳您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