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片权力的中心,克莱蒙梭,你另一位誓约了十三年的妻子,正慵懒地斜倚在窗边的贵妃椅上。
?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红色包臀连衣裙,布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成熟而又充满力量感的丰腴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一头玫瑰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与她那双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红色眼眸相得益彰。
她手中端着一杯殷红如血的波尔多红酒,修长的、被黑色蕾丝手套包裹的手指轻轻晃动着酒杯,目光则落在窗外,似乎在欣赏着自己的“庭院”,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足以颠覆世界的棋局。
?听到你进门的声音,她没有回头,只是用那略带沙哑和磁性的、充满了玩味与挑逗的嗓音说道:
?“看来,我的‘英雄’,终于结束了对圣女的‘赐福’?”
?你的脚步微微一顿。她总是这样,敏锐得像一只狐狸,总能第一时间嗅到你身上残留的、属于其他女人的味道。
?你关上门,一步步向她走去。
你的皮鞋踩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克莱蒙梭却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在你走到她身后时,恰到好处地转过头来,仰视着你。
?“怎么,指挥官,”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危险而又诱人的光芒,“是觉得只安抚一只迷途的羔羊还不够,现在又想来我这只‘恶龙’的巢穴里,寻找新的刺激吗?”
?“你闻起来……”她微微凑近,挺翘的鼻尖在你身上轻轻嗅了嗅,嘴角翘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全是黎塞留那股又甜又腻的味道。真是的,她就那么喜欢在祈祷的时候被你弄得哭出来吗?连神都救不了她那颗下贱的、渴望被填满的心。”
?你没有理会她言语中的尖刺,只是伸出手,从她手中拿过那杯红酒,一饮而尽。
随后,在克莱蒙梭略带惊讶的目光中,你捏住她的下巴,以一个充满了侵略性的、不容置疑的吻,将混杂着你口腔气息和她唇上余温的酒液,尽数渡回了她的口中。
?“唔……!”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你那充满了占有欲的吻所吞噬。
她的身体迅速变得滚烫而柔软,双手下意识地攀上了你的脖颈,用同样激烈的方式回应着你。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亲吻,而是一场无声的、关于支配与臣服的战争。
?许久,在你几乎要将她肺里的空气全部掠夺干净时,你才松开了她。
?克莱蒙梭大口地喘息着,那张总是带着从容笑意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些许狼狈的潮红。
?“现在,”你用指腹摩挲着她那被你吻得红肿的嘴唇,声音低沉而又危险,“告诉我,克莱蒙梭。是谁,给了你胆子,用这种语气和你的丈夫说话?”
?“我……”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服输的火焰,但当她看到你那双因为欲望而变得幽深的眼眸时,那股火焰又迅速被一丝不易察觉的战栗所取代。
?她很清楚,你生气了。而你生气时的“惩罚”,总是让她既恐惧,又……无比地期待。
?“看来,我的‘宰相’大人,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冷笑一声,将她从贵妃椅上粗暴地拽起,无视她的惊呼,将她整个人按在了那张象征着她权力的、由名贵红木制成的巨大办公桌上。
?(哐当!)
?桌上的文件、羽毛笔、地球仪被扫落在地,发出一片混乱的声响。
?“指挥官!你疯了……!”克莱蒙梭惊慌地喊道,双手撑着桌面试图起身,但你却用身体将她死死地压制住,让她动弹不得。
?“疯了?”你俯下身,鼻尖几乎与她相抵,用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上,“没错,我就是疯了。是被你这只总是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高傲的狐狸给逼疯的!”
?你伸出手,沿着她连衣裙的侧边,找到了那根隐藏的拉链。
?(嘶啦——!)
?一声刺耳的声响,那件将她包裹得如同女王般的深红色连衣裙,被你毫不留情地从下摆一直撕到了腰际。
大片雪白的、被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着的丰腴肉腿,以及那同样是黑色蕾私材质的、早已被欲望的潮水浸润得一片泥泞的内裤,就那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灿烂的阳光之下。
?“啊……!”
?极致的羞耻感让克莱蒙梭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悲鸣。
她拼命地想要并拢双腿,遮掩那片不堪的春光,但你却用膝盖强硬地顶入了她的腿间,让她只能以一种更加羞耻的、门户大开的姿态,在你面前彻底地展露自己。
?“看看你,克莱蒙梭。”你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黑色蕾丝,在她那不断泌出汁液的蜜穴上打着转,“嘴上说着最尖酸刻薄的话,身体却比谁都诚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像这样,在你这张办公桌上,狠狠地要你了?”
?你的指尖用力一按,精准地碾过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噫啊啊啊?~!!”
?和她的姐姐一样,克莱蒙梭的身体也在瞬间被快感所贯穿。
她的小腹猛地抽搐起来,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一股汹涌的热流瞬间冲破了蕾丝的束缚,将昂贵的红木桌面和散落的海图都打湿了一片。
?“说啊。”你没有放过她,而是将那根沾满了她汁液的手指,缓缓地、带着无尽羞辱意味地,送到了她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