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在房间内那一片狼藉的景象上扫过——被打翻的酒瓶、散落一地的文件、以及那张几乎被液体浸透的办公桌——最终,定格在了趴在你背上,同样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而一脸错愕的克莱蒙梭身上。
?“……呕。”
?让·巴尔发出了一个极其夸张的、充满了嫌恶的干呕声。
?“我说我怎么闻到一股骚味,”她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皱着眉头,就好像在看什么垃圾一样看着你们,“原来是你们两个在这里发情。啧,克莱蒙梭,你就不能找个床吗?你看看你把我的报告弄成了什么样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流星地走进来,踩着高筒皮靴的脚毫不客气地踢开地上的杂物,从那堆湿漉漉的文件中,捡起了一份同样沾满了不明液体的报告,嫌恶地抖了抖。
?“……全是你下面流出来的水,黏糊糊的,真恶心。”
?“让·巴尔!”克莱蒙梭终于从错愕中回过神来,脸上浮现出恼怒的神色,“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她非但没有因为被撞破奸情而感到羞耻,反而依旧维持着趴在你背上的姿态,理直气壮地回击道。
?“敲门?等你把指挥官操到精尽人亡再给我开门吗?”让·巴尔冷笑一声,将那份报废的报告直接甩在了地上,“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把那份计划书给我,我马上就走。”
?“计划书?”克莱蒙梭眯起了眼睛,嘴角翘起一抹恶劣的弧度,“好像……刚才不小心,被指挥官的精液给弄湿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挺了挺腰,让那被你们二人体液彻底浸透的裙摆,在你背上发出更加淫靡的声响。
?(叽咕……啪唧……)
?“你这个……!”让·巴尔的额角爆出了一根青筋。
?你趴在桌子上,听着这对姐妹旁若无人的争吵,只觉得自己的尊严已经彻底碎成了粉末。
你现在就像一张被用过的卫生纸,被丢在桌子上,而两个女人正在为谁该把你扔进垃圾桶而吵架。
?“怎么?你也想要吗?”克莱蒙梭的语气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不过可惜,指挥官他啊……已经一滴都没有了呢。全·部·都·给·我·了。”
?她特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甚至还示威般地,用那紧致的穴肉,再次绞紧了你那早已疲软不堪的欲望。
?“唔……”你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换来的却是让·巴尔更加鄙夷的眼神。
?“谁稀罕你用过的东西。”让·巴尔嗤笑一声,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你和克莱蒙梭都始料未及的动作。
?她走到桌边,伸出那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一把揪住克莱蒙梭的头发,将她整个人从你的背上,粗暴地、毫不怜香惜玉地,给拽了下来,扔在了旁边的地毯上。
?“呀啊!”克莱蒙梭发出一声惊呼。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让·巴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红色的眼眸中充满了不屑,“那就给我好好看着。”
?“看我……是怎么把这个已经被你榨干的男人,再榨出一滴不剩的。”
?说完,她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趴在桌子上,早已生无可恋的你。
?“喂,起来。”她的语气充满了命令的意味,“换个地方,这张桌子……太脏了。”
?你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像样的抗议,就被让·巴尔那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毫不客气地从桌子上拽了下来。
你的双腿早已被克莱蒙梭榨得发软,此刻更是使不上一点力气,身体踉跄着,几乎要直接摔倒在地。
?然而,就在你即将与冰冷的地板亲密接触的前一刻,一具充满了爆发力的、比克莱蒙梭更加紧致结实的滚烫身体,从侧面将你稳稳地接住。
?“……啧,废物。”
?让·巴尔的低骂声在你耳边响起,语气中充满了她标志性的不耐烦。
但你却分明感觉到,她那只环在你腰间的手臂,收紧的力道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连她自己或许都未曾察觉的紧张。
?她没有给你反应的时间,半拖半抱着你,将你带到了办公室中央那块唯一还算干净的、没有被体液和文件污染的波斯地毯上,然后松开手,让你有些狼狈地跌坐在地毯上。
?你抬起头,正好对上她那双居高临下的、燃烧着火焰的红色眼眸。
她没有像克莱蒙梭那样用言语百般挑逗,也没有像黎塞留那样在羞耻与虔诚中挣扎。
她只是那样看着你,眼神直接而又充满了侵略性,仿佛一头锁定了猎物的孤狼。
?然后,她缓缓蹲下身,与你平视。
?“喂,”她开口,声音沙哑,“看着我。”
?你喘息着,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因战斗和海风而显得有些桀骜不驯,却依然无比精致的脸庞。
看着她那双总是充满了反抗与不屑,但此刻深处却映照着你疲惫身影的红色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