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帮她,根本不是。
她只是理由,只是给易家的警告。
如今上任的总统是宗家当初拉的选票。
易东正当初几票之差落选,表面上两家和平相处,有来有往,但近年来两家合作变少,就能看出背地里藏有龌龊。
易东正只有易川这一个儿子,宗渡那枪,是开给易东正看的。
或许还有其他目的。
但可以清楚的是,宗渡绝非他所表现的这么和善。
可她不清楚,他口中的取悦是什么意思?
只是让他勃起,用双腿夹住他,让他在摩擦间射出来,这种举动究竟算不算取悦,还是就如颜雪所说,让他克服心理障碍,真正和她做爱。
对于这种思考无果的问题,她选择作弊。
放弃自己答题,直接问他:“怎么样才能让你开心?”
新闻节目行至尾声。
结束音乐缓缓插入。
被礼城人民称为过度聒噪的音乐却缓和了两人之间沉寂的气氛。
她的紧张不安都暴露在他眼底。
但关于如何让自己开心这个议题。
宗渡还是最近才从她身上找到答案。
他喜欢她明明看向他却并不完全落在他身上的眼睛。
喜欢她明明并不精湛还要装得十分纯善的蹩脚演技。
他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一个拥有利用价值的物品。
需要、利用、欺骗、隐瞒、讨好、求饶,以及此刻的征询。
都让他感到愉快,这种愉快胜过自虐带来让他兴奋的痛感。
他好心指导她,比浅川所有老师更像老师,对她说。
——“靠近我。”
椅子拖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
凌佳走到他面前,裙身擦过他的裤腿,然后擅自发挥,坐在了他的腿上。
“接下来呢?”
他在她说话的时候吻住她。
咬着她的下唇,听她发出痛苦的呻吟,笑着抚摸她的后颈,像是在感受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手指从后到前,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扼住了她的喉咙。
凌佳痛得皱眉,睁开眼却看见宗渡用冷淡至极的表情看着她。
她怔住,没有呼救,也没有求饶,只是感到困惑不解,怔怔地承接着他看她的眼神。
宗渡松开手,安抚般亲吻她湿润的眼睫。
将她按在自己怀里,手指抚摸她的长发,在她耳畔柔声说。
“接下来,你该求求我,问我能不能带你到我姑姑的生日宴,让颜雪知道,你对我而言,比她想象的更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