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维斯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充满了屈辱与不敢置信的咒骂。
她猛地回过头,那张早已被情欲和汗水浸透得一塌糊涂的俏脸上,满是“你这家伙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的崩溃表情。
“在、在这种时候……还、还让我……做、做什么‘推销’啊……!我、我才……”
她还想继续用那苍白无力的语言来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但当她的视线,触及到身下那还在微微抽搐、仿佛被彻底玩坏了的、自己最疼爱的妹妹的身体时,她所有的话语,都瞬间被卡在了喉咙里。
“不能……输……”
一丝几不可闻的、带着浓浓不甘的呢喃,从她那被咬得发白的嘴唇中泄露出来。
她深深地、仿佛要将自己肺部所有空气都吸干一般,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用一种混合了自暴自弃与决绝赴死般的悲鸣,缓缓地、颤抖着吐出。
“哇啊~!贾维斯姐姐要开始了哦!哥哥,要好好听,好好选哦~!”
独角兽那充满了兴奋与期待的、天真烂漫的欢呼声,如同发令枪一般,彻底击碎了贾维斯最后一道名为“羞耻”的枷锁。
“……哼……!”
贾维斯重重地、带着哭腔地哼了一声。
她认命般地闭上眼睛,随即又猛地睁开,那双本已迷离的浅紫色眸子里,此刻燃烧着豁出去一切的、疯狂的火焰。
她将那本就高高撅起的、丰满浑圆的臀部,以一个更加夸张、更加淫靡的姿态,用力地向你顶了顶。
“前、前面的小穴……!”她用那因为极度羞耻而颤抖不已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大声地、仿佛在宣读什么报告一般喊道,“虽然……虽然不像雅努斯的那样,又小又紧,像个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的玩具……但、但是……它更有经验……!更成熟……!更、更懂得该怎么‘照顾’、怎么‘护理’你这根不听话的……坏东西……!它知道你哪里最敏感,知道该怎么收缩、怎么绞紧,才能把你……把你所有的‘病根’……一滴不剩地……全部都‘治疗’干净……!”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控制着自己穴口的肌肉,一下又一下地、充满了挑衅意味地收缩、翕张着,让你能清晰地看到,那片被黑色连裤袜包裹的缝隙,是如何因为她的话语而渗出更多、更粘稠的骚水。
“而、而且……后、后面的……那个屁眼……!”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抖得更加厉害了,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将丰腴的臀部左右晃了晃,让你能更清晰地看到那被连裤袜勾勒出的、圆润紧致的、还带着一丝青涩意味的菊花轮廓。
“它……它今天……还、还没有被你这个笨蛋‘检查’过……!所、所以……肯定……肯定会比刚刚那个被你玩得松垮垮的小穴……更、更紧……更能……更能让你……让你……为所欲为……!”
“所、所以……快点选啊!你这个……优柔寡断的……大笨蛋……!!”
喊完这句赌上了一切尊严的、羞耻到极点的“推销词”,贾维斯再也支撑不住,将那张早已滚烫得可以煎熟鸡蛋的俏脸,死死地、深深地埋进了身下雅努斯那柔软的背部,剧烈地、控制不住地喘息、颤抖了起来,仿佛一条彻底放弃了抵抗、等待着被你最终宣判的、美丽的败犬。
“诶……?”
你那轻飘飘的、仿佛在讨论下午茶该选哪种点心一般的、却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恶劣命令,让贾维斯那本就因为极度羞耻而濒临宕机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跪趴在那里,整个人都僵住了,那双因为震惊而圆睁的浅紫色眸子里,倒映着你那充满了玩味与掌控欲的、恶魔般的笑容。
让她……自己选?
还要……自己坐上来动?
这……这比直接被你用最粗暴的方式强奸,还要……还要羞耻一万倍……!
“哇啊!哥哥好坏!居然让贾维斯姐姐自己选……诶嘿嘿~”独角兽那充满了兴奋与好奇的、天真无邪的“加油”声,如同最无情的铁锤,将贾维斯那最后的、名为“矜持”的心理防线,砸得粉碎,“姐姐,姐姐~快选呀~独角兽和哥哥,都等着看呢~??”
“呜……啊……”
一声混合了屈辱、绝望与无尽情欲的、如同败犬般的悲鸣,从贾维斯那早已被咬得毫无血色的嘴唇中泄露出来。
她认命了。
彻底地,再无一丝反抗地,认命了。
“不能……输……”
她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颤抖着呢喃出这句早已化作执念的誓言。
只见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缓缓地、用一种近乎于自我献祭般的、悲壮的姿态,转过了身。
她没有去看你,也没有去看独角兽,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自己那片被黑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的、因为她高高撅起的姿势而显得愈发丰满浑圆的臀部上。
她颤抖着,伸出了那只还戴着白色及肘手套的、象征着圣洁与护理的右手,在独角兽那充满了期待的、小小的惊呼声中,用那修长的、本该是用来拯救生命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了自己那片还带着一丝青涩与禁忌意味的、紧致的菊花褶皱之上。
这个无声的动作,就是她最终的、也是最卑微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