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抱着她滚落沙发,两人交缠在地毯上,语彤浑身汗湿,像是刚跳完一场极致的舞。
她趴在他胸口,喘息不止,眼中带泪,却笑得像偷到了整个世界的猫。
“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了。”
她低声说,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声音又黏又媚。
顾辰伸手轻抚她额前湿乱的发,没有说话,只低头,吻住她额头。
──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房间内洒下几道金线。
薄被下,顾辰与语彤上半身赤裸相贴,交叠的体温在被窝中翻腾,馀韵仍在。
语彤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裸露的肩头与枕上,发丝沾着细汗,像是给她罩了一层慵懒的光晕,混杂着初经情事后的娇媚与少女纯真。
顾辰的手指顺着她光洁的背脊慢慢滑动,指尖刻意在肩胛骨与腰窝间停留,既像安抚,又像试探,享受那细腻的触感。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探寻与馀味未散的磁性:
“语彤,你母亲……把事情都跟你说了?”
语彤将脸埋进他胸膛,低低“嗯”了一声,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
她没有急着回答,只在他怀里贪恋着温度与心跳,像要用这姿势把自己融进他体内。
半晌,她才抬起头,眼圈还微红,却多了几分冷意与怜惜交织的复杂情绪。
“是呀,她哭着跟我说的。”
语调微颤,像是又回到了昨晚的场景,
“她是被林步青那个禽兽下药陷害的……我选择了原谅她,因为她也是受害者。但我一想到林步青,就恨得牙痒——恨不得亲手废了他!”
她的指尖下意识地抓紧顾辰的胸膛,力道之大,让他都感觉到那股怨恨在指尖颤抖。
顾辰任她发泄,只抬手轻拍她的背,无声安抚。
忽然,语彤的语气转了,身子轻轻一扭,柔软的胸脯在他胸膛上蹭过,声音低了下来:
“不过……知道我和顾家没有血缘关系,我反而……有一丝开心。”
顾辰眉梢一动,眼神带着疑问。
她抬起脸,那双方才还氤氲着泪光的眼,此刻却带着几分狡黠,像藏了什么坏心思的少女:
“因为这样……我们,就不算乱伦了呀。”
顾辰怔住,脑中闪过昨夜她的每一个动作——
那句要他“对她负责”的挑衅,那个主动吻上来的瞬间,还有她在痛与欲间缠紧不放的腰肢。
原来她是确认了没有血缘后,第一时间就打算推倒他。
他唇角微勾,目光沉下去,像要把她整个人看穿:
“所以,你是为了这个,才来找我算帐?”
语彤被看得心口一紧,却不退反进,手抚上他的胸膛,眼神既明亮又湿润:
“算帐也好,报恩也罢……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顾辰的笑意更深,掌心扣在她后颈,低声在她耳畔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