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不会对彩儿挠到那个吧?”小红帽一下子靠在杨珑仁肩膀上,在他耳边窃窃私语着,一优格正好奇地把小脑袋探过来,想偷听两人密语,却被小红帽一个干净利落的十字固瞬间锁住,优格四肢乱舞,徒劳地挣扎着,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当然不会。”杨珑仁说着,看着被固定住胡乱挣扎的优格,心想这不这就又来了一个。
“不过优格,你是不是也挺好奇这‘忍耐游戏’到底怎么玩呀?没关系,我们马上让你亲身体验一下~而且,说不定玩着玩着,你的魔力还会噌噌噌地迅速增长哦~”杨珑仁眯着眼,露出一抹“大哥哥”式的温和坏笑。
而优格本就是好奇心极重的化身,这种有趣的挑战怎能错过?
于是立刻忘记了被锁,用力地点着小脑袋。
“好耶!”彩儿高兴地拍手。小红帽看着兴致勃勃的两小只,无奈地松开优格。杨珑仁起身,拍了拍错戮的肩膀:
“来,错戮兄,一起观摩学习一下,等下彩儿可能需要你帮忙呢。也让小丫头见识见识我们的‘新道具’。”
就这样,杨珑仁、错戮还有小红帽坐在床头,而即将接受挑战的两位主角——兴致勃勃的优格和主动请战的彩儿——则并肩坐在床中央。
优格那小巧的白丝小脚丫盘坐在床上,几根透明的精神触手在她身边调皮地蠕动着。
彩儿则大方地平举双手,摆出一副“尽管放马过来”的架势。
而在她们脚丫的旁边自然就是道具了,每一个都能为这两只萝莉带来无穷的惊喜呀!
小红帽冲杨珑仁点了点头,杨珑仁心领神会,与错戮一起走到彩儿身边。
错戮显然没有“实战”经验,杨珑仁决定先做个示范。
只见他伸出双手食指,毫无征兆地、轻轻在彩儿腋窝中心最柔软的部位点了一下。
“唔噫——!哥哥坏!突然袭击!”彩儿纤细的身体猛地一抖,像受惊的小兔子,原本高举的双手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却立刻再次高举起来,小嘴巴嘟得老高不满地抱怨道。
“因为彩儿上回可是成功通关‘难度一’了呢,这次肯定要升级挑战啦!”杨珑仁笑着,不再客气,双手化指为爪,十指如钩直直戳入彩儿的腋窝中心,享受着彩儿腋窝那如同水豆腐般滑嫩的肌肤,用粗糙的指甲在最中央最敏感那那一小块软肉上反复刮擦着。
“唔呀哈哈哈哈……嘿嘿嘿嘿……没用的呼嘿嘿嘿嘿……这种杂鱼的呼呼……痒痒呵呵呵……才……才难不倒人家呢呵呵呵……”尽管突如其来的猛烈瘙痒让彩儿瞬间破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居然真的努力忍着笑声,渐渐试图控制住身体扭动,小嘴甚至还试图找回场子,断断续续地进行嘲讽。
“哦,看来彩儿果然比上次更能忍了,那就只好来个双管齐下了。错戮你来挠彩儿的腋窝吧,一注意要温柔点哦。”杨珑仁松开了双手,竟然彩儿这么自信,那自己只好去挠彩儿最大的弱点——她那对软乎乎的小汗脚了,同时招呼上一直在目不转睛观察的错戮。
“唉?”错戮一脸疑惑,看着自己粗大的手掌,又看看彩儿那吹弹可破的小胳膊,简直不知如何下手。
他下意识地想起自己之前失控给精灵族带来的灾难,心里更是涌起一股愧疚,总觉得再对彩儿“动手”不太好,小彩儿对自己肯定也有意见吧?
“哼呼呼呼……错戮哥哥来了……人家也嘻嘻嘻嘻……不怕哼哼哼呼呼呼……不就是嘿嘿……挠痒痒嘛……小意思嘻嘻嘻……杂鱼水平哼!”错戮还在犹豫不决,一听到彩儿喊自己哥哥,他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也有一个这样黏着自己,撒娇要一起玩闹的弟弟……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回忆往事时那样感到痛苦烦躁,反而是鼻子一酸,他赶紧抬手擦了擦,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既笨拙又充满暖意的笑容,缓缓地站到彩儿面前。
“怪哉彩儿不怕痒,为兄只好得罪了。”错戮说着,双手犹如灵蛇吐信一般悄悄攀上了彩儿的腋窝,剐蹭着凝脂般柔嫩的腋窝软肉,腋窝之中极泉穴的部位最为敏感,而错戮作为久经沙场的异界终焉神,自然知道极泉穴有多敏感,于是便刁钻地聚焦在腋下深处连接上臂内侧的极泉穴。
他的手法虽没有杨珑仁那么老练多样,但精准度和那种难以躲避的持续压力,却别有一番威力。
而杨珑仁则利落地解开彩儿双脚上的运动鞋的鞋带,接着手握住彩儿的脚腕,稍微用力往外一拉。
“噗……”一声轻微的气音,伴随鞋子脱离,几滴晶莹的汗珠顺着动作甩出。
一股不算浓烈但绝对能感知到的、混合着少女汗味和几天未认真清洗的、淡淡的酸涩气息,悄然在温热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唔,彩儿,你不会……这几天都没好好洗脚吧?哎呀,这味道……真是的,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不注意个人卫生呢?”杨珑仁毕竟一直把彩儿当成亲妹妹,既是哥哥又是半个家长的心态瞬间占据了上风,忍不住严肃地“教育”起来。
这无疑让彩儿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尤其是一旁她心目中最完美的偶像——小红帽,也微微蹙起秀气的鼻子,用手在自己和优格鼻子前扇着风。
彩儿的脸蛋瞬间红得像个熟透的大番茄,一直红到耳根!
她的脚丫本来就有点汗脚体质,本来就容易有味道,再加上这几天精灵女王和哥哥不在,她也就把洗脚这件事抛在了脑后……谁想到会有今天这出?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而杨珑仁则一手捂着鼻子,另一手的食指却毫不留情地在她圆润可爱的左脚脚心上,对着最中心软绵绵的足弓轻轻一戳,她的左脚立刻蜷了起来,整个人笑得花枝乱颤,脚踝忍不住扭动。
“唔呼呼呼呼哇哈哈哈哈……哥哥唔嘿嘿嘿嘿……不要嘿嘿嘿……错戮哥咦嘻嘻嘻呼呼呼呵呵呵呵……轻点呀呵呵呵哈哈哈……呀啊……等呼呼呼哥哥……不要嘿嘿嘿嘿……”错戮的指甲像是五把致命的毛刷,在腋窝最深处的褶皱里高反复剐蹭,指尖还时不时微微嵌进软肉之中,打着圈向内按压,彩儿的笑声顿时又变了个调,身体疯狂扭动,脚踝更是乱晃乱蹬,让一直在点戳的杨珑仁好几次差点戳歪。
“啧~错戮兄别停。”杨珑仁决定采取强制措施,于是他便用左手紧紧握住彩儿两只白袜脚的大踇趾,并向后推去,强迫她将整个脚底不得不绷直,接着杨珑仁便五指齐上,不紧不慢地抓挠起来,他的指甲尖如同研磨般顺着足弓划过,带来一波波痒感涟漪,不断地向外绽放着,顺着那柔和的线条勾挠起了那最为敏感的、嫩豆腐似的脚心。
彩儿的其他脚趾拼命蜷缩着,像是一枚白色的贝壳。
“噗呼呼呼呼呀哈哈哈哈哈……这呀呼呼呼嘿嘿嘿……好不行啦呼呼呼……好痒痒痒嘻嘻嘻……哈哈哈哈哈……错戮哥你……哥哥噗嘻嘻嘻……都轻点呀哈哈哈哈哈……”彩儿的笑声如同银铃般响彻整个房间,身体在床上来回扭动,像条搁浅的小鱼,却始终无法挣脱两位“痒痒大师”的掌控。
一旁的小红帽则捂着嘴巴,同样光着的脚丫不自觉地互相蹭了蹭,脚趾更是悄悄地蜷缩又张开,毕竟她的脚丫也是相当怕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