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才一声呵斥落下,就有人拍手鼓掌喊了一声:“好!”
“她们不敢进,本郡主做你第一个客官!”
眾人闻言,全部齐刷刷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之处。
“是二公主府的。”
“好像是长寧郡主?”
“长寧郡主怎么出来了?”
“她母亲和那谢家和尚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听说她整日都不愿出府,怎么今日竟然也来捧场这榭酒楼?”
长寧从分开的人群中走了出来。
李卿落此时已经下了楼,併到门口来相迎。
“民妇参见郡主。”
长寧朝著李卿落微微一个点头:“少东家还不带路?”
隨著长寧进去后,立即便有几个藏在人群里早就有些蠢蠢欲动的世家女跟著走了进去。
她们一进入酒楼里,就立刻有等候的婢女上前替她们脱下帷帽,做下登记后便统统都被收了起来。
窗户被合上。
只可惜还在外面看热闹的人,都只能看到那些鲜活的脸上,一个个都露出满是新鲜的笑顏来。
很快,就有成群结队的女娘们拉著手走进酒楼里。
不过一个时辰,榭酒楼的独特之处就传遍了整个南安。
到了晌午,榭酒楼便已经满客。
所有没有坐到位置的女娘们不得不只拿个號码牌子,等著下一次早些再来。
等到了晚上,李卿落已经累得脱了层皮。
郑嬤嬤心疼的给她打来热水,服侍著她坐进浴桶泡澡。
“姑娘,再忙几日,您便別去了。”
“那金娘子是咱们自己人,等她看您怎么做的,真正上手后您就不必操心了。”
李卿落自己撑著玉臂揉著额角:“至少等一个月吧。”
“此事没那么好上手。”
“这大楚的民风不似大梁那么开放,对女子的要求苛刻不知几倍。”
“我如此大胆行事,怕是会引来不少人的攻击和针对,甚至生意好了也会遭到眼红。”
“最近都让杀字们轮流去门口值守。”
“不到惹出性命的万不得已,不得衝进酒楼坏了规矩就是。”
“大堂里,就要嬤嬤你费心,多带些自己人出来。”
“就是这做生意,当真是比练剑和写字都累。”
开酒楼做生意,简直比练剑磨心的多了。